定。
但在早已注定的同时，又掺杂着诸多变数。
就像是一场竞技游戏的框架和机制都是既定的，没有任何玩家可以改变。
而每一个玩家在这场游戏里的各种表现就是变数。
变数交错，也就形成了因果。
这就是一切的本质，只是叶辰即便说出来也没几个人能懂。
反正此刻，面对眼前那些为了杀他而来的神女圣女，他这最后只能说道：“虽然你们并不是各自文明这种最强最优秀的，但也各都有着自己的长处，绝对不算差。”
“毕竟作为标杆，如果太差，再听话也是不行的。”
“也正因如此，你们做任何事情都得想清楚为什么。”
“比如你们的这次任务，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明明杀不了，为什么还要甘冒其险？”
“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到底是不是遭人利用？”
“我说你们是被人利用，你们肯定不信，因而这得你们去想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叶辰原地消失，转眼便出了他这山河社稷图，出现在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
天朝女帝轩辕白雪正在这里等他。
两人将要继续他们的游山玩水之旅。
似乎，世俗一切真就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天朝远征军已在浩瀚星际掀起一场生灵涂炭的腥风血雨，那又怎样？
该死的人，早就注定要死。
该当毁灭的文明，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真不是天地万物都各自有其存在的道理。
废物若是拖累了天骄，那废物就该去死。
死了反倒解脱了，省得成为别人的工具。
毕竟一片土地若是不适宜生存，那么这片土地上的动物便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迁移，要么停止繁衍。
这本是刻在天地万物基因里的基本指令，可却在天地万物转化为人之后，被一股神秘力量从基因里给剔除了这一指令。
结果……
人越穷，越是活不下去，越要拼命繁衍。
明明连自己都养不起，却还不顾一切地生下十个八个。
只要其中一个能成气候，那便达到了目的。
笨鸟飞不动了便下一窝蛋，指望着下一代带它一起飞。
它可不管自己所在的生存环境有多恶劣，不会管去自己下一代出生后究竟会面临什么，反而还得拼命教育自己下一代要懂得感恩反哺，并给套上各种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