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的人,如此,张弛索性也就不推迟了。
“哈哈,要是顺嘴了,叫我‘绿毛’就可以。”绿毛老师也是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那你也叫我“驰子”吧。”
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昨天晚上那一顿酒,也算是不喝不相识了。
“绿毛,我觉得,你长得不赖,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又提到了他的那个青梅竹马,既然已经熟络了,张弛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建议道。
“我记得,有个穿的挺时尚的女的,不是经常到你那里去烫头发吗?”张弛突然压低了声音,开口引导道。
“吕姐,她都多大了,还离过婚!”绿毛很快就记起了,明白了张弛所说的是谁,而后差点跳了起来。
那个女的,张弛经常晨跑夜跑,也见过几次,总感觉,她对绿毛别有企图。
正常女人,谁经常卡临近关门的点去洗头。
而且绿毛勉强也算是个小帅哥,被富婆看中也很正常。
“多大,我看,顶多就三十中旬吧!”
“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这,指不定能抱三块金砖。”
“再者说,人家把离过婚的信息都透露给你了,十有八九是看上你了。”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张弛开始怂恿。
绿毛老师却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和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他那义正言辞的模样,张弛摇了摇头,颇不认同地说道:“区别还是很大的。”
“首先,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谈个对象,天经地义。”
“你只是本能地抵触而已,如果深入了解,指不定就会发现,你俩可能还挺合适的。”
“再者说,就算不合适,了解了解,又没有什么损失。”
说到这里,张弛突然眼珠子一转,“对了,她的经济条件还可以吧?”
“在市区里面开了四家美容院,这个小区里面有三套别墅是她的,我这边,这五个店面都是她的。”绿毛脱口而出。
“这不就来了,你说的奋斗,你说的连锁理发店,不就来了吗!”
“当然,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真爱。”
“没准你就会发现,她还真是你的真爱!”
“而且,女孩子年纪大点,好,会疼人!不像小姑娘,跟猫似的,还要你去哄。”
张弛这一番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把绿毛说的一愣一愣的。
绿毛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没准,真的可以去接触接触。
就像张弛所说的那样,给自己一个机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