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丁惊呼道:“宗主,我们动不了!”
时焕年道:“时月,拔掉他们影子上的东西!”
王质道:“时宗主,朱兄的‘花瓣利刃伞’在天空中盯着呢!假若时月下船,就是买二送一了,时宗主真的打算这样做吗?不要犹豫了,放了他们吧,我们真的要出海!”
时焕年想了想,左手松开了杜子恭的后颈脖;时月有样学样,收回了架在司炎脖子上的匕首。司炎和逆鳞第一时间走到杜子恭的身边,护着他后退到船边。
时焕年道:“放人!”
王质笑道:“不急!不急!时宗主,你送给我的秘术实在太好用了!你说两方对阵,谁会防备自己的影子啊!”
时焕年道:“王质,你别得寸进尺,我已在船上,你是无论如何都赶不了我下去的!”
王质道:“时宗主误会了,你的手下我是会放的,我也不想让时宗主下船,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
时焕年笑问:“你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过来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吧?”
王质道:“没错!而且时宗主出现的时机抓得也太妙了!”
时焕年道:“杜子恭和你商议把司云留下,我就决定了要等这个时机。王质,你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时月的秘术!好了,我透露的已经够多了,快放人和上船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王质回头笑道:“各位保重!我走了!司云,你不要跟过来!”
众人十分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时焕年守在船上,他们是闯不上去的。
王质走到距离逆鳞两丈的地方,道:“逆鳞,抓取我!”
逆鳞右手一抓,王质瞬间上了船。
王质道:“时宗主,吩咐船老大开船吧!”
时焕年问:“你不打算放人吗?”
王质道:“等船离岸一丈我再解除秘术吧,船太小了,坐不下这么多人!让时丁使用秘术跟上来吧!”
时焕年盯着王质,问:“你为何觉得时丁的秘术能跟上来?”
王质道:“时丁要是这么没用,我建议让我的同伴把他给杀了!时宗主,意下如何?”
时焕年暴怒道:“船老大!不想死的话,马上开船!”
船老大惊慌道:“是!是!是!马上开船!”
当船离岸一丈后,王质遵守诺言解除了秘术。
行动自如后,时丁转身大声问:“宗主,怎么办?”
时焕年大声道:“见机行事!”
时丁道:“好的!”
官船顺流而下,行驶了一段时间。
王质问:“时宗主,我的身体状况你知根知底,要不要偷袭我试试?不亲自动手,让时月来也行!”
时焕年道:“看你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相信你娘子的那件宝贝已经在你的身上了。”
王质笑道:“时宗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哪有什么宝贝,我就是装装样子,没想到竟把时宗主给镇住了!”
时宗主冷哼一声,道:“你娘子的那个宝贝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质问:“时宗主当真想知道?”
时焕年道:“想!”
王质道:“那我不能告诉时宗主!时宗主心里痒痒的才能让我开心!”
时焕年不再理会王质,负手眺望着岸上的景色。
杜子恭问:“王质,你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王质道:“老祖宗,你们要多提防六合!我曾经着了六合的道,以至于时宗主颁布了一个奖励措施:只要伤到我,就能够晋升为十二地支,月薪翻三倍!”
杜子恭道:“就是说你受伤会很严重!司炎、逆鳞,保护好王质!”
王质阻止道:“老祖宗,不必多此一举!时宗主不会动手的,一来是时宗主对我有所顾忌,二来是老祖宗的傀儡,司炎的火焰,甚至逆鳞的钢铁牢笼,要毁掉这艘船太容易了,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