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公书房搜捕方如海,微臣今早一见到他就失去了意识。”
王质在一旁冷言冷语道:“陆统领怕是狗急跳墙了!诬陷微臣不成,现在又来诬陷方如海!”
褚太后问:“王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质拱手道:“回禀太后,据微臣所知,方如海早已失踪,整个御林军都在找他,他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陆统领的公书房呢?微臣认为陆统领是在故意混肴视听,推卸逃避罪责。方如海和丁梓失踪的事暗卫中无人不知,太后如若不信可以问问麻远!”
麻远作揖道:“太后,王质所言属实,方如海和丁梓确实已经失踪了一些时日,雷大统领一直在派人找他们!”
褚太后问:“陆中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陆中元道:“太后,今日之事一定和王质脱不了干系,微臣恳请太后彻查王质一家!”
王质笑道:“陆统领诬陷方如海不成,又调转枪头诬陷微臣了,可笑可笑!”
这时候,侯公公拖着那把尖锐细长的声音,一路跑来,进门跪地道:“太后!奴才该死!奴才一走开就发生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褚太后问:“侯公公,为何王质比你先到啊?”
侯公公道:“回太后,奴才出去时看见陆统领火急火燎地跑向寿康宫,奴才喊了两声,陆统领都没有答应。奴才害怕生出什么意外,又见王质年轻脚程快,就命他早点赶过来保护太后了。”
褚太后道:“原来是这样!陆中元,看来你不是失心疯,你是孤注一掷地要来行刺哀家啊!”
陆中元面如土色地道:“太后,您给微臣十个胆,微臣也不敢行刺您啊!公主!救救微臣!”
司马安福立即道:“皇祖母,放过他吧,这是一场误会!是本宫叫他过来的,他来得太匆忙太莽撞了,所以才会惊吓到皇祖母!”
陆中元连忙道:“太后,是的,是余姚公主命微臣过来的!”
褚太后问:“安福,此话当真?”
司马安福笑道:“皇祖母,当然是真的!本宫刚才不说,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好玩!”
王质插话道:“太后,微臣想先向您请罪!”
褚太后问:“你要请什么罪?”
王质道:“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因为微臣觉得余姚公主已经被陆中元的催眠术控制了。请太后准许微臣证明!如若证明不出,微臣愿领死罪!”
陆中元心底一惊:王质不仅知道自己的秘术是催眠术,居然还知道破解之法?
司马安福怒道:“王质,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本宫什么时候把陆中元催眠了?”
王质问:“太后是否觉得,在陆中元说出‘公主,救救微臣’之后,余姚公主对此事的态度忽然转变了?”
褚太后问:“你要怎么证明?”
王质道:“只需要让微臣触碰一下公主的额头便行!”
褚太后道:“既然如此,你证明吧!如若证明不出,就以死谢罪!”
司马安福撒娇道:“皇祖母!”
陆中元暗暗偷笑,心想:仅仅触碰一下额头根本不可能解除“潜意识催眠”!王质,你就等着受死吧!
王质道:“多谢太后!”
王质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出塞子,伸食指进里面蘸了一点血,小心的塞上塞子;然后王质眨眼间接近司马安福,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又眨眼间返回原地单膝跪好。
屋内众人的眼睛完全没能看清楚王质是如何移动的,只有他跑动所鼓起的强风以及司马安福额头上的红点能证明曾他移动过。
褚太后问:“这样就可以啦?”
王质道:“太后,这样就可以了!请问公主,陆中元是公主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