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兰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甩开了南宫梓的手,径直走到阮宁渊跟前。
阮宁渊忙站起来,一句“妈”刚喊出口,脸上便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痛,她咬着下唇,强自镇定下来,“不知道您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以前,夏玉兰以为她是南宫梓的女友,第一次碰面的时候的确是很客气,可后来知道了她是个离异的女人,便是换了个态度。
后来,她和南宫梓登记结婚,夏玉兰更是看她不顺眼,不论她做什么事情,夏玉兰总是能够从当中挑出刺来。时间一久,南宫梓便带她从家里搬出来单住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夏玉兰对她的态度更是厌恶了好几分。
夏玉兰横眉怒目,大声冲着她说道,“阮宁渊,我能让你一个离异的女人进我们南宫家的门,你就更应该安分地做好南宫少奶奶。嫁进我们南宫家,连个孩子都没生,整天待在公司,说要上班。好,你上班就上班,现在又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术,竟然让我儿子把这么多股份转让给你!”
听到这话,阮
宁渊感觉自己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从头到脚都火辣辣的烫,当着这么一群股东的面子,说她用了狐媚术,实在是太丢脸了。
南宫梓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皱眉说道,“够了。”
声音不大,但是气势却很强大,夏玉兰瞪着南宫梓,“你说什么?”
“妈,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南宫梓面无表情地拍了一下夏玉兰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是极其自然地牵起了阮宁渊,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润,“我们走。”
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却是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让宁渊执掌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
说完,走出了会议室,直接离开了公司。
坐在车上,南宫梓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阮宁渊有些红肿的右脸,黝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对不起。”
阮宁渊扯唇轻笑了一声,“你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啊,而且我一点都不痛,没事的啦。对了,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她趁机转移话题,夏玉兰的情绪她多少能够体会,所以也说不出多少生气,但是她不希望南宫梓因此而自责。
这件事情和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南宫梓眸子深沉,“想去喝几杯,你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