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国家投资技改项目，虽然表面上是增进技术改革，但是前提是要有能力把钱还回来，这个道理你该懂吧？”柳忠烈苦口婆心的问道。
“明白。”姜万孟点头道。
“那芯片，显示屏，还有光刻机，都是咱们国家搞了多少年的技术了，别说拨下两亿的技改资金，就算拨下二十亿，二百亿，搞得定吗？这几个项目就跟无底洞一样，不管花多少钱都是砸里面，我当初就是看清了这个形势，才带领联盛走的贸易路线。”柳忠烈认真的道。
这几句话倒是说到姜万孟心坎里了，孙燕生和范副也是皱起了眉头。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姜万孟小声嘀咕。
“什么叫好像呢，就是这么个道理。”柳忠烈斩钉截铁的道：“你被李斯文耍了。”
“我被李斯文耍了？”姜万孟一愣：“柳董，你说清楚一点，我怎么不理解？”
“咳咳。”柳忠烈翘起二郎腿，喝了口茶，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着，吧唧了好几口才说道：“不仅是把你耍了，他是把我们所有人都耍了。”
柳忠烈说着，扫视了一眼几人，开口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几位在得到技改项目落空的消息后，开始研究该如何与各大企业合作吧？”
“没错。”姜万孟也不隐瞒。
“我还能猜到，范副对vcd这个项目的建议一定非常保守，并且不希望其他公司拿到万燕公司的股份。”柳忠烈慢慢的道：“毕竟范副觉得vcd这个项目是能改变徽州省大环境的项目，我说得对吗？”
姜万孟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范副，当后者点头后，他才跟着说道：“差不多。”
“所以我才说，这从头就是李斯文设下的骗局。”柳忠烈弹了一下烟灰，目光明亮了许多，继续道：“如果几位记性不错，应该记得李斯文在座谈会上是如何鼓吹vcd的吧？什么改变未来，什么提升gdp，这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也之所以因为他的这些话，范副才坚信vcd的价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