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三下还是四下?”男人声音低沉地问他。
刘胖子不知道自己的保镖死到哪里去了,花那么大价钱请的保镖,关键时刻一个都顶不上用场。
他也知道在他面前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如果他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就有可能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面被他浑身放血放了个干净。
他只能抖抖缩缩地努力回忆:“大概也就三四下吧,兄弟。我还是隔着衣服的,没摸几下那娘们哦,不不不,霍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一个大男人都打不过他,我能占她什么便宜?”
“那就八下,凑个吉利数字。”
“不不不,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这时候还管什么吉利数字?刘胖子快要被吓晕了。
可是他手臂上又传来的刺痛,年轻男人拿着匕首在他胳膊上又划了一道低声问:“她的皮肤是不是很滑?”
“我的妈呀,救命啊……”刘胖子只顾爱好了,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年轻男人的问题。
“我在问你她的皮肤是不是很滑?”
年轻男人又用力划了一刀,刘胖子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生鱼片,会一片一片的被他给片干
净的。
他也看出来了,如果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的话,自己不一定能活着走出这里。
刘胖子都要哭了:“滑滑,滑不溜溜的。”
“真的滑吗?你摸的还挺仔细的。”又是一刀。
刘胖子连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臂上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男人下刀又快又狠,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上就多了一条又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不滑不滑。”刘胖子哭了,涕泪横流。
“不滑你还摸?”年轻男人在冷笑:“如果你管好自己的舌头出去以后不乱说,你的胳膊和你的舌头都能在你的身体上好好地长着,如果你出去败坏了霍佳的名声,那你应该听说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吧,我就不是割一刀这么简单了,我会一块一块的把你的肉从身上给割下来。”
刘胖子已经吓疯了点头如捣蒜:“你饶了我吧我不说,今天在这里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说。还有霍小姐,以后她就是我姑奶奶,是我祖奶奶,我看着她我绕着走。那个合同你们拿来,我马上签,马上签。”
“你以为不签你这个合同,三合会就
化作乌有了吗?一二三四五……”男人在慢条斯里地数着刘胖子胳膊上的伤口,他每数一个数字,刘胖子就胆战心惊。
“还差三刀。”
他喃喃自语,刘胖子魂飞魄散:“别割了别割了,我流了这么多血,我会死的。”
最后他还是又被割了三刀,然后年轻男人松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盥洗台边清洗他匕首上的血迹。
他把匕首放起来,仔仔细细地洗干净自己的手,然后看都没看刘胖子一眼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洗手间。
刘胖子这个疼啊,血流了他浑身冒虚汗。
可是他又不能继续在浴缸里躺着,他怕他晕过去会淹死,于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浴缸里爬出来。
看着这满地都是他自己的血,腿软的都站不起来,只能一路往洗手间外面爬去。
当他爬出了洗手间到了客厅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女人正被绑住了手脚又堵住了嘴倒在地板上面挣扎着。
应该就是那个严璐了。
刘胖子一直爬到了门口用力打开门,对着门外惨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霍佳这天晚上又毫不意外地喝多了,尽管阿九不停
的在劝她别喝了,别喝了,还不让酒保给她送酒,霍佳捶了捶吧台瞪起眼睛:“把酒拿出来。”
霍佳的威慑力还是有的,酒保乖乖的把酒拿出来,阿九总不能把霍佳给扛走吧。
“把那一整瓶都给拿出来。”霍佳向酒保勾了勾手指。
酒保为难地看着阿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