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半点的。怎么,你妈的疯病好了吗?”
“我妈已经去世了。”桑榆落落大方的回答。
卫兰的话是有些攻击性,但是她一点都不生气,这让我再一次对双鱼刮目相看。
要么这小妞是卧薪尝胆想干点什么大事,要不然就是她铁了心了讨好卫兰,以便能在桑家站稳脚跟。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我是真的很不齿她这种做法。
懒得听他她继续谄媚,转头就找了一个相对清静的位置上坐下来。
我的屁股刚刚碰到椅子,桑榆就走过来直接扯起我。
“干嘛?”我拨开她的手。
“大嫂,坐这干嘛呢?我们去跟爸妈一起坐。”
“你说的爸爸我知道,可妈妈又是谁?”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据说你妈妈不是去世了吗?”
她一点也不生气我语气里的刻薄,笑得更加开心。
“大妈也是妈呀!而且她是你的婆婆,你别摆出一张臭脸来,
再说…”她跟我咬耳朵:“你不是失忆了吗,在你的认知里面你和你的婆婆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一张白纸,你这脸臭臭的什么人看了不会东想西想?”
桑榆硬是把我拉到卫兰和桑先生的那一桌坐下来,论心性我还不如一个刚满18岁的小丫头,我就是压不住,看到卫兰随时都想大耳光抽过去。
让我亲亲热热的喊她妈,真心做不到。
我忽然明白了桑榆为什么能够生存下来并且接受良好的教育,不是因为卫兰心慈手软,而是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适者生存。
而桑榆她太明白这一点了。
我在宴席上居然还看到了霍佳,他的脸色不是太好看。
大伤刚愈她就过来参加这可来可不来的结婚纪念日庆典,真是够拼的。
不过好歹是前婆婆,卫兰对霍佳还算客气。
看到了霍佳自然要问她金币的事情,不能白白放过她。
所以我逮着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立刻问她:“上次你还没跟我说完那个金币是怎么回事。”
霍佳很嫌弃的坐的离我远一点儿:“怎么,夏至,我们俩的关系都已经好到需要窃窃私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