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白糖喊:“白糖,白糖!”
白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张开双臂跟我大喊:“妈妈!”
一声妈妈喊得我肝肠寸断,今天见这一面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见他。
白糖两条粗粗的小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哭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还是白糖惶恐摸了摸我的脸颊:“妈妈,你的脸为什么湿湿的?”
当一个女人当了母亲之后她会瞬间变得强大,也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变得特别脆弱。
她所有的软肋都来自于这个孩子。
我抱着他亲了又亲:“白糖,你是不是换幼儿园了?”
他跟我郑重地点头:“是啊,妈妈,你都不来新幼儿园看我!”
我塞给他一块电子手表:“你把它收收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有了这个妈妈下次就能去看你了。”
“真的吗?”我给他的是可以定位的手表,因为白糖小,我让他说他也说不清楚他幼儿园的位置在哪里,所以我给他一块手表,之后一定位就能找到他。
我陪他在滑滑梯这里玩到天都黑透了,管家过来叫我们:“夏小姐,小少爷,吃晚餐了。”
“哦。”我抱着白糖跟着管家走进
大宅,桑家跟我也是有缘的,我来来回回出出进进也有好几次了。
第一次是以桑旗女朋友的身份,后来就是桑时西的太太,而今天我又变成了桑旗的太太,所以今天的晚餐桌上并没有卫兰的影子,只有桑先生和老爷子。
桌上的气氛格外的诡异,桑旗和他父亲几乎是零交流。
我知道桑旗很生他父亲的气,而确实我也觉得桑旗应该生。
桑先生的冷血在对待桑太太的态度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这几年间他仿佛桑太太不存在一样。
而他们回来锦城已经有不少时日了,桑先生一次都没有去看过桑太太,我真的很替桑太太不值,巴心巴肝地对待一个人,到头来就是被轻而易举的遗忘。
“桑旗。”桑先生向桑旗端起酒杯:“这么久没见,你发展的不错。”
桑旗却没举杯,手指头摩挲着水晶杯的杯身,低眸轻笑:“能在一张桌上吃饭算是残留的缘分未了,但还没到举杯换盏的地步,桑先生,我这次是冲爷爷来的。”
桑先生脸色大变,随即就扔了筷子:“桑旗…”
桑先生刚站起来,老爷子就不耐烦的拍了桌子:“好了,还让不让我跟孙子好好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