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高见?”
“如果不是你我们会躲到那个芬兰小镇去?我们家会弄成这样?你自己留在西城倒是风流快活,一个男人接着一个男人换个不停,那我们一炀就可怜了。”
表舅妈说着说着就要抹眼泪。我觉得我跟她无法沟通。
听君一席话,三观都要尽毁。
我捂着胸口结结实实的被他给气到了,容衍拍拍我的肩膀:“先回去再说。”
我们把这三个人分开塞进了三辆车子里。
我们跟贺一炀坐同一辆车,我不想跟他妈妈待在一
起,只要一听到我的表舅妈开口说话,我就窒息。
贺一炀很沉默,坐在我的对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批判也有审判,好像我现在正对他做一件罪恶滔天的事情。
他看着我说:“简寺鹿,你想干什么?如果你想对我不利的话,那请你先放了我父母,跟他们无关。”
他这么孝顺真是孝感动天,我快要被他给笑死了。
不过我知道的情况好像是他们这一家三口一直都在撕,那时候他们抢了简氏,为了谁做简氏的董事长,这亲爱的一家三口在公司内部大会上大打出手,差点没动了刀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别装了贺一炀,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然后我就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车载着我们开进了简家的大门,进入这个熟悉的地方,他们显得更加地不安。
贺一炀看着窗外,有点沉默。
我知道他现在此刻心中思绪万千,车子快要开到简家大宅的门口,贺一炀忽然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简寺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