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小半辈子不是没有被人表白过,而且还不少,很多人都对我说过他爱我。
容衍也对我说过 当时的我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心里早就溃不成军,除了容衍其他的任何人跟我表白,我都特别平静,甚至还有些想笑。
嘉许跟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不是心动也不是感动,也不是震惊。
我是相信。
我相信嘉许爱我,虽然我不认同他爱的方式。
西门用棒球棍把她打出我们简家的时候他都没有还手,如果他还手的话那西门的两下子根本就不是嘉许的对手。
我一直看着大门发愣,西门推推我:“喂,你不会是因为嘉许跟你说了一句我爱你,你就被他感动了吧。”
“不是感动,是触动”
“有什么好触动的?他那样对你。”
“每个人爱的方式都不一样,虽然他伤害了我,但是他也伤害了他自己,他也在竭尽所能的用他的方式来爱一个人,很难能可贵了。”
西门瞪着我:“你真是脑子被门挤了,你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还为嘉许说话。”
“我不是为他说话,我只是很冷静的分析一件事情而已。”我拍拍西门子的肩膀:“小鬼,你要像我一样成长哦。”
我转
身走进了家门。
嘉许回了国,关于小轮胎这档的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国内定不了他的罪,他回了新加坡我们更拿他没办法。
但是他坐不坐牢都好,小轮胎安然无恙地生活在我身边就行了。
至于禾姝呢,容衍很神通广大的搞到了当时在马德里那个别墅的监控录像,上面很清楚的能够看到是禾姝把小轮胎给推下去的,所以她以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三年。
听说在庭审那天宣判了之后,禾姝哭得很伤心,还一度昏过去了。
我没去旁听,西门去了,她告诉我。
“哇,原来禾姝本来长得好路人呢,不在法庭上我都没认出来是她。你说那家整形医院的技术咋那么好呢?我根本都没看出来她是整过容的。”
“但凡一个人太完美了,他肯定有更大的瑕疵在背后。”
“简寺鹿。”西门凝视我:“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爱讲大道理了。”
“ 我经历了这么多偶尔说一下大道理,有什么不可以?”
现在尘埃落定,禾姝坐牢了。
嘉许虽然回到了新加坡,但是我想他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
我就开始着手联系给小轮胎重新入学的事情。
其实容衍也在忙这件事情,有一次我
们差点碰到了,我知道他要去学校,所以我就没去。
西门问我:“难道你就不想见见容衍?”
“有什么好见的?我跟他已经是过去式了。”
“你是不是还在对你把简氏卖给了容衍而耿耿于怀?”
“是我心甘情愿卖他的,虽然他的确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不过这是商人的特性,我能够理解。”
西门看着我叹了口气:“简寺鹿,我发现你的脑子真够笨的,”
我不知道她讲什么意思,反正西门一直是容衍的脑残粉,她讲什么我不必理她。
有他忙小轮胎入学的事情,那我就更没事做了。
每天无所事事,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要不然就追剧,整一个废柴女青年。
西门和富忻城怕我把自己给憋坏了,就花样约我出去玩,今天去烤肉,明天去踏青,大半夜的拉我出去看星星,在山顶上支了一大堆天文望远镜,他们两个捣鼓好,我就已经躺在山坡上睡着了。
我对天文的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西门很感兴趣。
他们两个把我搬进帐篷里,我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他俩在外面嘀嘀咕咕一夜,说什么大行星小行星之类的,反正我也听不懂。
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