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嘉许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算嘉许是一个魔鬼,我认了!”
我用力拽掉西门捏着我的衣领的手:“这些都是我的事,你们都无权干涉。”
我甩开西门的手奔回了我的房间,用力关上门,然后贴在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嘉许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说这种刻薄的话应该是你简寺鹿的风格,怎么你的脸色好像是大病了一场?”嘉许向我走过来伸
手摸了摸我的面颊,我没来得及躲。
他低低地笑了:“ 怎样?跟你的情郎说这种决裂的话是不是觉得你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隐隐作痛?”
我不想跟他讲话,无力
地走到我的床上躺下来。
嘉许也走过来,然后他开始脱衣服,脱他的外套衬衫,然后当他的手放在他腰间的皮带上的时候,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跟他说:“ 如果你要对我怎样的话,我就鱼死网破。”
“你忘掉你的儿子还在世界的不知道哪一个角落等着你吗?”
我就知道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拿小轮胎来威胁我。
“在他们眼里我是有生孕的,如果你对我怎样,我大吼大叫的话被他们发现了,你一定要被他们拆穿吗?”
“现在你装不装孕妇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他停止了脱衣服:“不过你这满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倒让我没有什么兴趣了,我嘉许还没有到睡一个女人要强人所难的地步,简寺鹿。”他蹲在我的身边,近乎耳语的跟我说:“我会很快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睡。”
他想多了,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