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
“三秒钟。”他真令我无语。
“你妈生你出来不是为了别的女人舍生忘死的。”我趁机教育他。
“那天那种情况我不救你谁救你?”
“谁爱救谁救,你不爱自己谁能爱你?”我要是他妈会活活被他气死。
我跟富忻城扯了几句打算溜,碰到了来看儿子的富大川。
“正好我要打电话给你的,小鹿。”富大川看到我还是热情洋溢。
“呃,我也就是顺路来看看富忻城。”
他也不管我是顺哪条路,他告诉我:“那个方医生始终找不到,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是贺一炀一家指使方医生,所以暂时只能把贺一炀给放了。”
他不说我都忘了贺一炀被关起来好久了,怪不得我觉得这个世界这几天格外清澈,原来少了个人渣。
“如果一直找不到方医生呢,那贺一炀就一直逍遥法外?如果贺一炀把方医生给干掉了呢?我外婆就白死了?”
“小鹿你别着急,把贺一炀放出来也没坏处,如果是他做的他自然会露出马脚。”
我看着富大川,其实他看上去就是很正直的
人。
无奈我这个人一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富大川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在猜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是同伙,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我太多疑了,而且不容易相信别人。
我这个尿性连我自己都烦透了,但是自从富大川告诉我这个消息之后我就疑窦丛生。
富太太带了汤来,一定让我喝一碗。
本来心情是很悲愤又防备的,但是汤太香了,我没忍住差点把一桶都给喝完了。
古有昏君贪恋美色亡国,估计是我贪恋美食输掉我外婆的商业帝国。
我很挫败,捧着喝了一肚子汤的肚子蹒跚前行。
富大川和富太太双双送我到电梯门口,非要塞给我一个大红包。
我不善于推搡只好收下来了,在地下车库的车里我很猥琐地打开红包,里面除了有一沓大红钞票之外还有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我外婆还有富大川,那时候我才几岁,我骑在富大川的脖子上,外婆拉着我的小手,笑得君临天下一般。
我当然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照过这样的照片,富大川给我这张照片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我以后还是可以一直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恐怕是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