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安静拿起筷子继续品尝食物和酒液。
“这个病例有些奇怪，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和我讨论一番？”
“这东西你就看看，不要太在意。”
蒋海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李成蹊再次皱眉，还想要再说其他，就听到另一个声音。
“这些也是京城之中腌臜之事，太过深究就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可这样就只能看着人痛苦死去，我做不到。”
“所以他让人感觉不到痛苦，让人在平静之中流失掉最后的性命。”
这话让李成蹊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缓慢地垂下眼眸，看向紧闭的窗户，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蒋海看到人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觉不适合那个地方，忍不住地再次劝说起来。
“如果可以，你最好不要去京城，若是想要提高医术，就到四处游历治疗各种各样的病人。”
“这样吗？但那样实在太折腾，若是我孤家寡人还好，现在有了夫人我不太确定能否离开。”
听到这话蒋海微微皱眉，却也只是觉得他是想要负责，只是继续劝说。
“京城的病人都是被人有意为之，对你见识的增长并不算多，但你只要出去，就会看到各种因地制宜的病。”
“这的确有趣，但我觉得他们的病和京城没有太多区别，都是被各种因素出现变化的病情。”
蒋海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整个人呆愣看了好一阵子，随后就瞪大眼睛地瞪着似乎是想要去京城的李成蹊。
看着面前人被刺激到炸毛的模样，李成蹊明显是想要安抚对方，就听到巨大的拍桌声。
“你都说了没有区别，为何要去京城，再说了书中曾经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去云游四海？”
“的确如此，而且我还能寻找更多药材。”
蒋海确定对方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说法，脸上总算露出一抹笑容。
可就在他要放松的时候，李成蹊就再次提起了连南。
“若是这么选择，我只怕要好几年才能回来，这样连南是不是就会忘了我？”
“你们都已经成婚，为什么要担心这种事情？”
“我有些想要将人带着领略山河魅力，但她有些懒，只怕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