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葛青如此憨厚模样,墨雪忍不住的吐槽。
“你说就你肚子里面那二两墨水,现在能想出什么样的名字来?还说让你思考许久想来只是说个笑话而已。”
这通话说下来,葛青的脸面当下遮掩不住。
他用袖口捂着脸,只小心地拽着墨雪,这人的声音嗫嚅,像是细细商量着的。
“我的好娘子!咱话可别这样说,我也算是博古通今,看了这么多年的兵书,还能不晓得取个名字吗?你就别拆我的台了。”
“嗯!”
墨雪若有所思,随即调笑着:“我到与你打个赌,看你能取出什么样的名字来。”
她先行警告着。
“我可与你说,这里面还有一个女娃娃,那是要精细取这名字的,能玩了就算了吧!粗糙一些,到时候去战场也行。”
“可女娃娃养在深闺之中,名字得取得婉约一些,这样最好。”
说到这时,葛青顿时犯了难。
他原本是想着,取个锋利的名字,先不说男娃娃,又或是女娃娃,总归是好听就行。
可他平常熟读兵书,又并非喜好诗词。
如今这番话说下来,不是刻意为难是什么?
“怎么的?”
墨雪顿时看出此人难色,又做调侃:“想来你这夫子是当不成了,连名字都取不出来,这就没意思了吧。”
葛青顾及着自己的面子,当下冷着脸说。
“你这妇人,平白无故与我牵扯这些,我今日就告诉你,等我回去一顶翻越诗词,一定提着两个娃娃取个好名字出来。”
“那便是好呀!”
墨雪笑得肩膀发抖,忙不迭将自家夫君拉走。
“那就好好取名字去,人家刚刚生了孩子,你一个外男在这里站着,也不嫌臊的慌。”
好歹被墨雪推到门口,葛青这才明白。
他一扇巴掌:“怪我怪我,刚才太着急了。”
墨雪将人带回书房,替其擦着汗水。
“这次回去京城,可有遇到什么事情了?”
说到这时,葛清的面色有些凝重。
遇到苏夫人的事情,他不知该从何开口。
毕竟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他负了人家的,虽然现在的人家是将军夫人,地位远远在他之上。
可当年得知他死讯之时,想来也是不好过的。
那可是京城,稍有风雨便会被指指点点。
更何况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人……
见到葛青的脸色千变万化,墨雪不好再做追问。
她微有叹息:“这是你当年自己的选择,可并非是我逼迫来的,若你觉得后悔,最好不要在我的跟前提及。”
“我算不得什么好人!”
见到女子转身,葛青连忙上前。
他原本厚重的声音微带颤栗,抱着女子紧紧不松手。
“不可,以我二人早已许下诺言,自然是要一辈子纠缠的,不过因为一些小插曲你不要因此放手,我们二人的感情又算是什么?”
“我说过,要一直在你身边!”
听得男子的重重诺言,墨雪原本微白的脸色缓缓泛黄。
她嘴角勾笑。
果然,这个男子是一如既往的傻!
生下孩子之后,还只是第一道关卡,之后还得过月子这一趟水,付锦心在第二天,便穿上了暖衣,被人单独的安置在暖阁之中。
虽然已过深秋,寒风萧瑟的厉害!
可屋子在炭火和围布的双重夹击之下,热的让人头顶直冒汗。
“这都是什么事呀!”
付锦心拿扇子扇着风,说起话来都带喘息。
墨雪身着单薄从外走来,她递上一碗鸡汤:“可千万别煽风,这风可是邪气,如果人的体内受了寒这可了不得。”
“更何况你现在还是在做月子,要是身体受损,奶水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