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下意识的将手臂穿过齐承铣的手臂,两只手紧紧抱着,然后向季浅露出很敷衍的笑容。
就像正牌女友在男友的追求者面前,宣誓主权一样。
季浅抬手对齐承铣道:“你的外套忘拿了。”
齐承铣笑道:“这是霍凌风的外套,我的在车上。”
“哦,那是我搞错了。”季浅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她身后,江斓抬头看齐承铣,讥讽道:“她暗示你呢。”
齐承铣拉开车门道:“你想多了。”
江斓从另一边上车,继续道:“她如果真信任你,就会直接问你,其实她也没把你当自己人。”
齐承铣看她一眼:“你当我是自己人?”
江斓:“……”
江斓道:“我已经答应你我不会再被幕后人操纵,你也说过从前我都是身不由己,怎么现在又开始怪我了?”
齐承铣道:“背后说别人坏话也是你身不由己吗?”
“……”江斓皱眉,不耐烦的看向车窗外,不搭腔了。
季浅和陆宴景回到季氏休息室,光搞沾在身上的闪粉就废了好久的功夫。
等洗完澡后季浅的手指都快泡皱了。
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一部分,是陆宴景上床了,他侧身在季浅耳边道:“明天我陪你去疗养院?”
“不用。”
陆宴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在她耳边道:“生日快乐。”
第二天,季浅看了新品预售情况,预售量突增,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很可能有人恶意下单。
季浅让钱玲玲去查异常订单,然后拉个表给她。
中午,季浅回到疗养院。
孟飞鸿和桐桐来的早,已经跟徐景杉聊上了,李同辉没来凑热闹,隔着落地窗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徐景杉说起孟飞鸿的母亲就掉泪,当年她跟孟飞鸿的母亲是闺蜜,一个嫁到孟家,一个嫁到季家。
俩家都是名门望族,住在同一个别墅区。
本来挺好的事儿,结果孟飞鸿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
孟飞鸿父亲人还不错,没有再续弦,徐景杉就借着家住的近,有时候会去孟家搭把手。
又过了两年,徐景杉才生了季浅,那时候孟飞鸿两岁,还去医院看过襁褓里的季浅。
再后来就是青梅竹马的故事。
其实最开始,两家长辈有意撮合两人在一起,因为门当户对。
有一次孟飞鸿的父亲在饭局上一句玩笑话,说要大学毕业后给两人定亲事,季浅当时就不干了,说她一直把孟飞鸿当哥哥。
当时众人都以为是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承认,谁都没当回事儿。
直到季浅带着陆宴景摊牌,众人才知道季浅真的不爱孟飞鸿。
她爱上了季霖图下属的儿子,这完全不亚于大小姐爱上仆人之子。
那时候所有人都看向孟飞鸿,让他窘迫的像被未婚妻背叛的绿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