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在东北的一处小城市内。
深夜,空无一人的街头一片死寂,只有微弱的路灯光洒在地面上。范德彪站在街边,手中的烟头闪烁着微弱的火光,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跺了跺脚,仿佛是在给自己鼓劲。随后,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向前方那辆以二十迈速度飞奔而来的汽车大灯。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迅速变得模糊,只有那坚定的步伐和不顾一切的决心在夜空中留下了一道痕迹。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与汽车大灯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风在他耳边呼啸,他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然而,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前方的目标上,没有丝毫的退缩。
就在即将与汽车大灯相撞的瞬间,范德彪高高跃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然,仿佛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随着“砰”的一声,范德彪重重地落在地上。他躺在冰冷的路面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解脱和释然。街头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那辆汽车的引擎声在远处回荡。
突然间,一阵充满哀怨和愤怒的叫骂声从半空中飘来:“卧槽!”那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又好像是从九天之外传来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那辆一直在剧烈抖动、似乎随时都可能散架的破旧汽车,也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随着车子的停下,一股浓烈的黑烟从车尾冒了出来,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向天空冲去。而那辆车,则宛如一个疲惫不堪的老人,喘着粗气,静静地趴在路边。车窗上布满了灰尘和污垢,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却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死没死,没死出个声!”
范德彪只觉得自己的大腿被人狠狠地踢了一下。但是,彪哥可是个厉害人物,这种敌人的小把戏怎么能瞒得住他呢?他心里清楚,开车的家伙一定是心虚了。毕竟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开张,如果不能从眼前这个凯子身上捞到一笔钱,这周的伙食费可就没着落了。所以,他决定咬牙坚持下去,相信胜利就在前方。
于是,范德彪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装出一副非常虚弱、勉强的样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刚刚睁开眼,他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白光照射过来,刺得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紧接着,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尼玛,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彪哥啊!这么晚了还出来锻炼身体吗?”
范德彪此时也是一脸懵逼,他妈的谁啊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嫌自己命大了不是,在这条街彪哥已经很多年没这么被怼过了,心中顿时生出满满的邪火,随口便说了句。
“他妈的谁啊?撞人有理了是不?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在这条街敢跟你彪哥来劲的人有几个?”
还没等彪哥把话说完,手电筒的光芒突然变得暗淡下来,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吞噬了一般。紧接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展现在彪哥眼前——一张鬼脸赫然出现在黑暗之中!
那张鬼脸苍白如纸,眼睛空洞无神,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它的面容扭曲变形,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怖和阴森气息。彪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儿。
“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伴着这句话传入彪哥耳里,彪哥那原本毫无波澜的瞳孔突然间放大了些许。他定了定神,定睛凝视过去,但仅仅只是匆匆一瞥,便让彪哥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眼前之人居然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熟得不能再熟的老相识!更要命的是,此人正是他们那个片区的负责人:张警官!
一瞬间,彪哥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整个脊梁骨都仿佛被浸透了一般。“错了……全他妈错了啊……”
只见张警官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