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玄收到陵园发来的消息后,一刻也不敢耽搁,惊悚的转告裴景夜。
裴父裴母感情很好,死后合葬在同一处,一直有守墓人看守,守护森严。
现在忽然被动,余玄直觉不对劲。
究竟是谁在背后做挖人祖坟这么损阴德的下做事,他为裴景夜办事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不择手段的竞争对手。
裴景夜的祖坟被人动了,就连余玄都觉得气愤。
冷胭听完后,更是怒不可遏。
她眉心紧皱,眼中满是厌恶与鄙夷,“到底是谁在背后作祟,手段一次比一次没眼看。”
这种步步紧逼的不入流的手段,让冷胭觉得自己和裴景夜就像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晦气!”
她催促裴景夜赶快回去,立刻查清楚陵园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慌,”裴景夜却从始至终表现得很淡定,安抚冷胭道:“早在我被针对时就派人加强了墓地的看守,在附近装过监控。”
“或许能看到发生了什么。”
冷胭催促裴景夜赶快查看监控回放,墓地中没有外人来往,一直到余玄口中发生意外的时间,原本一切正常的监控画面忽然一黑。
沙沙的风声和原本清晰的画面瞬间一空。
“有人动了手脚?”
二人对视一眼,直觉不妙。
“还有其他角度的吗?”冷胭脸色难看,皱着眉催促裴景夜:“看看是监控出了问题,还是动墓地的人戒心真的这么强。”
居然在荒无人烟的陵园动手时,都不忘做防范。
裴景夜也察觉到了不妙,沉声说:“监控级别很高,大概率不会被人忽然出问题,位置也很隐蔽。”
也就是说,被人用法术屏蔽的可能性极大。
尤其两人将另外几处视角的监控看了一遍之后,彻底明白这次在墓地动手脚的人,一定要有玄术在身上。
所有的监控无一例外,在来到墓地被人动手脚的时间点之后全部黑屏。
再次恢复正常时,就是巡逻的守墓人惊恐汇报情况的画面。
二人当即告别方老先生和住持,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状态已经有些疯魔的褚严。
恐怕这人又是一个混淆视线的幌子。
用此人拖住他们的手脚,趁机对陵园动手。
“金山寺不能再留了,我们得赶快回去,至于褚严,还要劳烦方首席费心思。”
她歉意道:“还要有劳方首席回去查一查吴清清的事情。”
“这是我们的失误,玄门会负责到底。”
方老先生自无不可,说:“若是没有你及时发现,等我们发现吴清清身上的异常或许就晚了。”
“路上也要注意安全,这边就不留你们了,”方老先生同样明白墓地被人动手脚的严重性,叮嘱道:“遇事千万要保持冷静,不可冲动。”
住持念了声佛号,赞同道:“被人乱了心智乃是大忌。”
“我知道,我不会的。”冷胭一口应下。
背后之人穷追不舍,未必没有试图打乱他们的阵脚的原因,被人乱了心神才是中计。
他们原路返回,直奔陵园的方向。
陵墓周围已经由余玄带人牢牢围了起来。
大门外是满脸歉意的守墓人,一见到裴景夜,当即苦着脸给自己解释:“裴总,我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既懊恼又茫然,墓地安然无恙这么多年,谁能想到会忽然被……被人给挖开!
“现在什么情况。”冷胭打断他,“先说清楚。”
守墓人连忙带路,语速飞快地说:“当时是深夜,我晚上一般是巡逻两趟,凌晨前一趟黎明前一趟,中间也就隔了四五个小时。”
“昨晚我凌晨前巡逻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夜里睡得特别沉,一连好几个闹钟才把我叫醒,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