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表示:
“既然舅舅不知道,那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你脚下这块地毯下面正是这种阵法,舅舅别介意,我只是把你们给我的东西原路归还而已。”
“什么!你哪来的阵法!”孙才学大惊失色,急忙掀起地毯。
见到脚下密密麻麻的繁复符文后,心慌意乱地跌坐在地。
“冷胭,你明知道这种东西不吉利,还给我用,你居心何在!”他恨不得直接抹掉阵法,但又避讳的不敢触摸,反而对裴景夜挑唆道:
“你是冷胭老公?你看清楚了,自己娶的女人心思有多恶毒,她罔顾亲情,这种女人你还要什么?”
既然不能给自己带来助力,那就干脆毁了冷胭的婚姻!
谁知裴景夜不为所动,反倒低头深情道:“我的夫人我自然清楚,若是不喜欢她这样,我也不会娶她。”
冷胭抬头对视一眼,虽然知道有故意做戏的成分,但还是被短暂的蛊惑住了。
回神后再次看向孙才学,干脆做足了嚣张跋扈的姿态,唱起了白脸:
“舅舅,你也看到了,景夜不会对我说什么,我想做什么他只会帮我,所以你还是配合的好。”
说完示意余玄拿出从孙才学家中拍到的照片。
饶有兴趣地打量其中一个玉石摆件:“舅舅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却供着这么好一块玉不肯变卖,看来是个好东西,不知道要是砸了,会不会影响到舅舅的什么运势?”
“你,你敢!”孙才学登时急了。
“她有我护着,砸一个玉而已,有何不敢。”
裴景夜体贴上前,低下头怜悯地看向孙才学,开始冷声唱起红脸:“孙莲已经舍弃你,为她隐瞒没有好处,但如果交代了,我这里足以替你还债。”
“或者现在就将你交给债主。”冷胭凉凉的提醒。
两人一唱一和,持续击溃孙才学的心理防线,他终于被说动了。
他不知道是两人入侵了孙莲的手机,只当是孙莲将自己骗出来,对孙莲心灰意冷之下,为了保命和钱财,硬着头皮交代:
“我知道你要找什么,那个阵法的作用你也已经知道了,你要找的接受气运的阵法,就在孙莲的脖子上挂着,她一定常年都戴着那根项链……”
孙才学低着头,神色灰败的交代,最后满怀期待的等着两人给钱。
看着他这双贪婪冷血的瞳孔,冷胭眼前闪过母亲看向自己时同样冰冷的目光,忽然讥笑出声:“我还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