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间还长。”
他极不情愿地接受了事实,深呼一口气,揽住我的腰,“嗯,栀栀说得对,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相爱。”
嗯,是还有很长的一辈子。
不管他阳寿还剩几多,我都不会让他先我离去。
回去还是得多向青阳师兄讨教一下,怎么炼长生不老仙丹。
他牵着我的手打开办公室大门,谢大哥和白大哥正缩在墙角面壁思过,见我们俩出门,白大哥尴尬的假装整理衣服:“啊,其实吃饭而已,不急于一时……”
长烬剜了他一眼:“那你别吃了!”
白大哥瞬间拉长了脸:“不行!我饿着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里慌。”
长烬懒得搭理他,只是安静牵着我的手带我们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白大哥给正好掏手机看娱乐新闻的我发了条信息:“好样的,这么快就把我们这位铁疙瘩老板搞到手了!”
我昂头看了眼悄悄朝我竖大拇指的白大哥,回:“小意思!”
白大哥:“我和老黑的下辈子,靠你了!”
我:“……没问题。”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我正要把手机收起来,却听身边人肃声发话:“把栀栀拉进公司群里去。”
白大哥差些把捧在手里的手机扔出去……
心虚地吞了口口水,“好、好……”
两秒钟后,白大哥悻悻把手机藏起来:“老板,搞定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是背后长眼睛了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去食堂等饭的时间,我看见手机里多了个群。
群里没人说话,静的一批。
本想玩两把消消乐打发时间的,岂料手机弹出了电量不足的消息。
我失落地重新关上手机,还没来得及闲得发慌,他就把自己的手机送给了我。
“密码是你生日,用我的玩。”
我震惊地接下,犹豫道:“你手机里有消消乐吗?”
他淡定给我倒水:“可以下一个。”
“我怕我给你玩坏了……”
“没关系,我手机你随便玩。”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和他见外。
有钱人的高档手机就是流畅,玩起消消乐切西瓜都不带卡顿的。
害我连吃饭都在疯玩消消乐。
白大哥见我玩得入迷,忍不住调侃:“别家女孩玩游戏都是枪战啊,打怪啊,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喜欢玩消消乐切水果?”
长烬夹了块虾仁喂我,我配合张嘴,边吃边解释:“简单啊,不费脑子,枪战游戏我会晕。”
“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的高才生,高考市状元,竟然玩游戏专挑简单的玩。”
我小声嘟囔道:
“我也不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考的,明明脑子不聪明却突然成了高考状元,还考上了京大。
其实我高考前生了场重病,脑子差点烧坏了。
我奶奶不敢再让我上学了,就给我办了休学手续。
所以我比同级的学生晚一年高考,别人十八岁上大学,我十九岁才上。”
高考前后那段时间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生了病还没好透彻的缘故,我至今脑子里的记忆还是模糊的。
大学期间同学们偶尔会讲起高考考前冲刺有多难熬,考后如释重负有多开心。
可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记得考前冲刺我过得苦不苦,不记得高考完那晚,高三班级有没有从楼上扔书。
我好像没见过室友口中所说的试卷如雪满天飞的壮观景象……
只记得,拿到京大通知书那天,奶奶拉着我的手哭了很久。
养父说,要想上大学,只能我自己赚钱交学费,他没有多余的钱浪费在我身上。
好在,市里教育局给了我一笔助学金。
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