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以后我让人调了火车站内部的监控,让范无咎与谢必安派人照着你的模样去火车站附近找出租车师父打探你那天去了什么地方,可惜打探了两个月也没见任何线索。
直到那年元旦,我被你们学校邀请过去观看文艺晚会,才在大礼堂的角落里再次见到你。”
“所以,你从那以后,就经常去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我问。
他轻描淡写地自侃:“笨姑娘,我可是首富,查一个女学生的信息还不简单?”
我还是疑惑:“可我身份证上的生日与实际不符,我也不过阳历生日,我只过阴历生日。”
“嗯,你喜欢在学校重要信息表上填身份证的生日,可你的社团报名表上,却下意识填的是阴历生日,身份证上的生日与社团报名表上的生日正好差了一个半月,所以我猜测,二月十五是阴历。
而你老家的习俗,就是只过阴历生日。还有,你曾在发表过的一篇散文里提到,你出生在桃花含苞待放的时节。因此想要确定你在哪天过生日,不难。”
这也忒费心思了吧!就为了给我过个生日,查这么多能佐证的线索……
“那你为什么,从不和我见面?”我浅声。
他撩开我鬓角碎发,莹白指尖划过我的耳廓,有些痒,“怕吓到你,而且,栀栀,我比你大了好几岁,你刚上大学,我已经毕业了。我身后还有复杂的殷家,我怕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会对你不利。”
“你比我大几岁有什么关系。原来你不见我,是在保护我。可这种方式太麻烦了,难道就因为有他们在,如果没有冲喜这件事,你真打算一辈子不搭理我,不让我知道你的存在?”
“应该……不会。”
我在他膝上趴了会儿,突然察觉到他话中的不对劲,意外地从他怀里坐起来,愣愣看着他问:
“你不会、那时候就对我有意思吧,你、真的暗恋我?不是,你这种阶级的大佬,怎么会看上我?”
他眉眼温柔,
“栀栀,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在你不晓得我的存在时,我早已在暗处窥视你无数次,我像个不敢见光的腐虫,遥遥觊觎着花丛中,最圣洁皎白的那朵栀子花。
不接近你,相思之情绞痛肺腑,接近你,又怕给你带来灾难,玷污了那样纯洁美好的你。
明知将你拉下泥潭是个错误,明知我不配肖想占有你,可我还是,舍不得放下你,忘掉你……
那些年,我无数次想将梦里这朵皎洁神圣的栀子花折下枝头,藏进胸口,可指尖触碰到它,我又怕她不愿意,怕弄疼了她。
没办法,忘不掉又摘不得,我只能将它深藏灵魂,不让任何人发觉,想着或许这样,也算一种占有吧。”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不禁心跳漏掉一拍又一拍。
他的话,揪得人心疼。
“栀栀,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对你的感情。一见钟情这回事听起来很荒唐,我也觉得、不着调。
可在一次次的隔岸凝望后,我对你的感情日益疯长,你的身影在我梦中就此定居,我想,牵住你的手,同你试一试。
我想将你带回家,做我的殷夫人。哪怕你我从未接触过,我也坚定地认为,我会同你合拍,我能照顾好你。”
像是吃了橘子,心里头酸酸的,夹杂着几分疼。
我大脑空白,却能清晰地铭记住他所说的每个字……
他身上的温暖与我体温交缠,丝丝包裹住我,我心里有点乱,咬住唇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他善解人意地揉揉我脑袋:“知道现在说这些,夫人还接受不了,乖,不多想,不用急着给回应。”
可这么好的人,如果我不懂得珍惜,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片真情。
言语是组织不出来了,只能用行动证明了!
我昂头,猛地抓住他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