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如同沟壑纵横的大地，“学生难得有此天赋，我们做夫子的就应该好好培养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夫子惯有的威严，只是这威严在此刻的苏宁看来，有些可笑。
苏宁声音更加慢吞吞，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学生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功课，不要本末倒置，把大量的时间浪费在炼丹上面。我觉得每个月炼三炉丹药就足够了，小孩子嘛，要有充足的娱乐时间。”他伸了伸懒腰，像是对这些争论感到无比厌烦。
曲向阳沉不住气了，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了晃，茶水溅出几滴，“每个月三炉太少，书院里有几百号学生，就算是每人每月一颗也不够。”他涨红了脸，眼中满是急切，那急切背后藏着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苏宁直接讥笑出声，那笑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划破了这紧张的气氛，“小叶子有义务给这些学生炼丹吗？之前这些人是怎么排斥、孤立、造谣、诽谤的？”
他站起身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别以为我不清楚，留下的这些学生里边，至少有大半人在背后骂小叶子是乡下泥腿子，说我以权谋私随便的带一个学生来书院念书。那些污言秽语就像毒箭，每一支都射向小叶子那单纯的心。”
“别说学生了，就是坐在这里的夫子以前是什么嘴脸，我又不是不知道，哪来的脸开口？”苏宁的目光如剑，直直地刺向高夫子和其他几位夫子，“当初小叶子初来乍到，是谁对她爱搭不理？是谁在背后嚼舌根？现在看到她有炼丹的天赋，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过来，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曲向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其他夫子也都面面相觑，眼神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