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的权势几乎是到了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但凡是惹了这位传说中的靳少、落在他手上的,无论男女,下场都让人惨不忍睹。
他之前以为小沫攀上靳烈风只是为了钱,那么,被对方厌弃,拿着钱走人也是迟早的事,所以他也只当她为了钱什么人都敢招惹,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和靳烈风的关系,落入危险中。
可现在就算他知道了,也晚了。
靳烈风不可能纵容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虽然他明明就在发现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之前,就打晕了自己……
“啪啪啪啪……”
靳烈风抬起手腕,面无表情地拍了几下,石屋里顿时响起为了讽刺他的掌声。
“好,很好。”男人英俊而阴骘的面庞上,显而易见地阴沉而可怖,“为了她,为了那个背着我悄悄和你约会的放荡的女人,你愿意用自己来换她的安全,不错,多么令人感动的伟大爱情啊!不过——”
他的声音骤然止住,片刻之后,笑容挑衅而诡谲地盯着被绑起来的墨修泽,薄唇里吐出冷冰冰的嘲讽:“一个被我睡腻了的女人,没想到对你这样的男人,还能有这样的吸引力,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墨修泽没想到他非但没有真的以他换阮小沫安全的意思,反而用这样肮脏下流的词来侮辱她,登时,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绷紧了地嘶吼道:“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个畜生!靳烈风!我不许——唔!”
一桶
盐水,毫无预警地一下浇在他身上,浑身的刺痛,瞬间袭击了他的没有一点防备的神经。
墨修泽修长的身形不由自主地蜷起,连被绑起来的手指都在生理性地痉挛着……
“你不允许?”墨修泽冷笑一声,踩着黑色的皮靴,站起身,走下台阶。
他向一旁的行刑师伸手,手掌摊开朝上,对方立刻退后一步,将手里染血的鞭子恭敬地递到他的手上。
靳烈风拿着鞭子掂了掂,又漫不经心地丢掉,随手指了指墙上的另一个东西,下属立刻给他取下拿来。
他又掂了掂这个东西,才满意地将东西交给别人,自己慢慢地踱步到那个已经痛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的男人身边。
“墨修泽……”他冷冷地叫了被吊起来的男人的名字,随后,一丝戾气乍现在他的声音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随着这一句暴喝话音刚落,靳烈风猛然踹出一角,以恰好的角度,正中墨修泽的腹部。
“噗——”
一道猩红的血水从墨修泽嘴里喷了出来,刹时在地上形成了一地的血花。
剩余的血水沿着墨修泽的唇边往下滴,从他的下巴淌下,滴落在地上。
他的身形因为刚才那一脚,在空中来回地摆动。
腹中仿佛肝肠寸断的痛觉,足以说明刚才靳烈风的那一脚有多狠。
墨修泽浑身上下,已经拿不出一点力气来了。
他张了张嘴,声音虚弱到几乎让人听不见:“你……放了她……”
靳烈风倏地拧紧了眉头,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他心窝上!
墨修泽的身体悬空地剧烈晃动,他窒息地呛嗑起来。
刚才被踹到那瞬间……他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所幸五脏六腑没有被扎穿捅破的危险,也许仅仅就只是断了
几根骨头……而已……
靳烈风冷哼一声,盯着他已经宛若死人的模样,片刻后,他转身,走上台阶,重新坐了下来。
真是一把硬骨头!
不过……再硬的骨头,只要慢慢磨,不愁他不服软……
下面准备靳烈风刚才钦点的刑具的下属做好准备,朝着靳烈风低头道:“少爷,所有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靳烈风冷冷地瞟了眼浑身再次被鲜血打湿的人,不急不缓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