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慈善带回来的人?哎
呀,她是哪里的人啊?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呀?”
女人们借机会不断地向靳烈风说话,实则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靳烈风不置可否,只浪荡公子一般地斜倚在沙发上,一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椅背上,丝毫不在意周围女人地微微眯着深紫色的眼眸。
他这幅样子漫不经心,却极其撩人。
“靳少是想收她在帝宫做事吗?”有女人自作聪明地猜测着。
“做事?也是,她看上去身体不太好,应该是家里条件不太好吧?在靳少这里,也可以让人给她安排个轻松一点的工作,有的人啊,生活确实要比我们不容易些……”有女人赶紧展示着自己的善良。
“要是帝宫不好安排,就来我家吧?我家刚好有个适合身体不太好的人来做的工作!”别的女人不甘示弱地道,绝不肯被其他女人在靳少面前抢去风头。
一时间,一群女人叽叽喳喳起来,为了阮小沫去谁那里工作,争先恐后地展示着自己的爱心。
人人家里都有报酬丰厚工作轻松的职位可以招人。
阮小沫也是这才意识到,这几个女人,也许不是什么靳烈风养在帝宫的“宠物”。
言谈之间,展露出来的身价……
她们更像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可谁家的千金小姐这样不在乎名声,穿成这样来讨好一个男人?
惊诧的感觉很快过去,阮小沫想起她意图逃跑的那次酒会。
和靳烈风在蔓藤间的那个女人,好像也是来参加酒会的名媛淑女。
这个男人……似乎有着能把任何端庄矜持的女人,变成毫不在乎尊严、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魅力……
阮小沫越来越听不下去这些千金小姐的言论,甚至已经有几个开始争论请她工作的待遇了,一个比一个喊价高,仿佛是较上劲了
,谁都不愿意在靳烈风面前输。
可惜了……她现在恐怕没有去她们家做轻松工作领高薪的自由。
“靳烈风,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的女人们争宠吗?”
她冷冷地开口了,直呼靳烈风的名字,让那一群女人都不由得停下争执,倒抽一口凉气地看向她。
这个病恹恹的女人什么来头?
居然敢直接喊靳少的名字,还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她不要命了?
“靳少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吗?”
“就是!原本以为你只是身体不好,没想到脑子也有问题!”
“你这女人还不赶紧向靳少道歉吗?是不是想挨打?”
最先反应过来维护靳烈风的女人生气地大叫一声之后,其他女人也接连反应过来,顿时,各个都义愤填膺地把矛头对准了阮小沫。
女人骂她的词汇越加的不堪入耳。
靳烈风没什么反应地举杯啜了一口酒,似乎没听到这些女人和阮小沫的话一样。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你的女人们”的时候,有着隐约的不快。
不是什么女人都陪做他靳烈风的人!
可他现在不想解释,更不想对她解释。
他将雕刻着漂亮花纹的酒杯对着灯光,慢慢地转动着红酒杯欣赏。
他没有像在酒会那次一样维护她,就好像一瞬间,他把所有对她有过的好和温存都收回了。
阮小沫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理都不理那些女人一样的态度,让那些女人反而看起来像是笑话一样。
她依旧是那株百合,即使憔悴、即使消瘦,但清丽而不迎合,自然地散发着她自己的清香。
靳烈风充耳不闻的态度仿佛是对那些女人最好的支持。
那群女人越骂越起劲,甚至有几个女人从靳烈风身边站起,要把阮小沫拉到靳烈
风面前教训一顿。
阮小沫手腕细得跟枯柴一样,原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