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与凤轻瑶正在观花台用饭,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阵风吹来,浓郁的花香迎面扑来,别说九皇叔了,就是凤轻瑶这个对花粉不过敏的人,也呛了个半死
“哈啾,哈啾……”凤轻瑶眼睛红通通的,揉了揉鼻子,正想问怎么回事,又一阵花香袭来,凤轻瑶又打了几个哈啾,眼泪都飙出来了。
“怎么像个孩子一样。”九皇叔一副无事人的模样,拿起帕子就给凤轻瑶擦了起来,半点不受花香影响。
凤轻瑶郁闷死了:“这是怎么了?”
好好的,花香袭人,要说没有人搞鬼,打死凤轻瑶也不信……
“起风了!”九皇叔抬头,看着比之前稍暗的天空,笑了……有人等不急了。
凤轻瑶将筷子往桌上一丢,没好气道:“真是扫兴,不吃了。”
一桌子的灰尘,别说九皇叔,就是凤轻瑶也下不了口,好在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让丫鬟婆子收拾一下,便回房了。
房内总不至于还起风吧!
房内不起风,却有别的麻烦,刚到院子,车夫就来报,马儿在后山吃错了草料,这会儿全部拉稀,半点力气都没有,怕是跑不动了。
这手段真拙劣!
九皇叔一听就知道是三王爷的人动了手脚,也不着急,只命车夫立刻回城,让人送一批马过来,车夫见九皇叔没有责罚,擦了擦冷汗,心中暗自庆幸。
唉,毕竟谁也想不到,这马儿好好的,竟去吃地上的青草,以至于吃到拉稀,车夫之所以不怀疑望月庵的人,是认为望月庵全是女尼姑,这些人哪里敢算计九皇叔。
车夫刚走没有多久,九皇叔身上就不对劲了。
“你身上起红疹了。”凤轻瑶帮九皇叔宽衣的动作一顿。
“还好,不痛。”九皇叔庆幸他做了双重保护,用了玄医谷谷主的药,也用了凤轻瑶的药,不然今天还真可能栽在三王爷手里。
花粉过敏的人在花田这种地方,真心伤不起。
“你等等,我让人打水,给你清理一下。”想到刚刚的那阵邪风,凤轻瑶当然明白九皇叔身上为何会起红疹。
凤轻瑶心中暗恨,决定回头一把火把那片花田给烧了,看他们还拿什么害九皇叔。
“不用。你替本王擦上药膏,换一身干净的衣衫便行。”九皇叔出声拒绝。
有些事可以将就,但有一些绝对不能,这望月庵的浴桶也不知道多少人用过,他绝不与人共用浴桶。
一想到要用一个尼姑用过的浴桶,九皇叔就一阵恶寒,全身发麻,好像有毛毛虫在他身上爬一样。
与人共用浴桶,比花粉过敏还严重。
凤轻瑶噗嗤一笑:“你啊,就是穷讲究。”
九皇叔嫌恶得如此明显,凤轻瑶就是想要装作不知也不行,这男人的洁癖又发作了,想到刚刚他们吃饭所用的餐具,都是九皇叔命人带来的,凤轻瑶满头黑线。
幸亏九皇叔出身尊贵,不然一般人家根本养不起他,他可不是一般的讲究。
“……”九皇叔耳根微红,对上凤轻瑶那戏谑的神情,尴尬地别过眼。
这个纯属意外,而这笔账他会记得找三皇兄算,他本就计划好了,今晚留宿望月庵,偏偏三王爷多事,弄出这么多画蛇添足的事。
九皇叔过敏的事,三王爷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虽然没说什么,但青衫儒士还是看得出来三王爷很高兴,在九皇叔手上吃多了亏,难得占了个上风,三王爷哪能不乐。
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九皇叔和凤轻瑶就顺势留宿望月庵,这样的结果可谓是皆大欢喜。
是夜,凤轻瑶给九皇叔换好药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九皇叔一个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原因很简单……九皇叔对望月庵提供的被子很不满。
“养尊处优的废人。”三王爷听九皇叔挑这、挑那,心里万分嫉妒。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