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叶从皇上那里得知凶手是西陵皇室,事后自己又暗中查了一番,确实是西陵人下的手,夜叶便安静下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
“果然是欺软怕硬。”
凤轻瑶想到夜叶砸门时的嚣张样,就忍不住生气:“这会儿怎么不见他去砸西陵皇宫的门,真是个没种的男人。”
佟珏和佟瑶苦笑一声,西陵皇室可不比凤府,给夜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带人去西陵皇宫闹事,到时候他人还没有到皇宫,就被人丢了出来。
凤轻瑶好欺,西陵皇室可不好惹,夜叶就是再狂妄、再不知轻重,也明白他不能带人打上西陵,甚至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他只能忍气吞声,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夜叶独自呆了一天,出来后就写了折子,请求扶灵回夜城,皇上同意了,试探性地提了一下夜叶的婚事,希望夜叶能够在百日内完婚,以免要守孝三年,错过好的联姻对象。
夜叶以百日太匆忙为由拒绝了,说是要等三年孝后再议婚事,皇上不满,夜叶提出允许东陵再加五千兵马进驻夜城,皇上这才同意。
“真是一个痴情种。”凤轻瑶不屑冷笑。
为了一个女人,置夜城家业不顾,她已经能看到夜城的衰败了,没有联姻的关系在,皇上对夜叶会逼得更紧,而多了五千兵马进城,对夜城来说也是一个威胁。
须知道,五千人可不是小数目,也只有不懂军事的夜叶,才会轻易地许若这样的条件。
不过,这些与凤轻瑶无关,凤轻瑶在意的是皇上给了夜城大批的物质救援,还有商业援助。
凤轻瑶知道,皇上这是从夜城的败落中看到了机会,打算从经济上制裁夜城,到时候夜叶只能一直对东陵妥协,甚至被逼放弃对夜城的主控权。
皇上出手了,他们就不能再做了,凤轻瑶揉了揉眉心,吩咐道:“商业打击看样子行不通了,佟瑶你回头和苏家打声招呼,让他们撤了。”
夜城现在臣属东陵,不再是那个孤立无援的孤城,她要是再用这样的招术,就太白痴了。
夜城……看样子还是要留给九皇叔对付,等皇上和夜叶的矛盾暴发出来,用那份证据,来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说没有一举打垮夜城,凤轻瑶觉得很不爽,但一想到夜城未来的走向,凤轻瑶又心情大好。
对于夜叶来说,最痛苦的事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让他亲眼看着夜城在他手上一点点垮掉,然后易主。
要报仇,杀了对方是最下乘的做法,找对方在意的人和物下手才是上乘,就如同夜叶当初抬她父母的骸骨,上门叫嚣是一个道理。
夜叶现在是很惨,可凤轻瑶不是圣母,所以她会站在一旁看夜叶更惨,有机会还会踩上两脚。
夜城的事情,已从经济斗争上升到武力斗争,作为一个不能拥有私兵的平民,凤轻瑶的武力值是零,所以她果断地退出。
“山东卢家怎么样了?”夜城搞不定,她去看山东的情况行不行?
和苏柔的比试结束后,她就没什么事了,可以安心地去山东,至于原因,九皇叔可以搞定。
说到山东卢家,佟珏和佟瑶面色都不太自然,在凤轻瑶的催促下,佟珏硬着头皮道:“回小姐的话,没有一丝进展,和当初初到山东差不多。卢家是山东的大富,我们一直都只能在边缘地带,无法渗入,卢家在皇城似乎也有靠山,而在山东,就是封疆大臣也要给卢家家主三分薄面。”
“在山东,卢家就是土皇帝,我们的人刚到的时候并不觉得,可呆得越久,这种感觉就越明显。卢家行事很低调,要不是在那里呆了大半年,我们根本察觉不出卢家在山东竟有那么大的权势。”
佟珏越说,声音越小,她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为自己的无能辩解。
凤轻瑶倒是没有在意,只应了一声:“继续盯着卢家,卢家在山东的势力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