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样,挑眉问道。
夏挽的下巴卸了下来,只能忍痛点头。
她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凤轻瑶勾唇一笑,嘲讽道:“你做得很好,我根本没有怀疑过你,我只是防备皇上。皇上白天见到我手中的令牌时,那么想要,凭他的个性一定会动手。明的不行那肯定是来暗的,我本以为皇上会派人暗杀,却没想到……原来我府上还有皇上的探子。夏挽,你藏得可真深。”
她想过府上会有别人的探子,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九皇叔送来的夏挽。
因为是九皇叔送来的缘故,她对春绘、秋画、夏挽和冬晴四人没有太过防备,不像佟珏和佟瑶那样,经过多方试探与盘查,才让她们近身服侍。
却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疏忽,差点给自己带来致命的伤害,幸亏,幸亏及早发现。
夏挽低下头,没有说话,也无法说话,从她进九王府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就规划好了。她必须想尽办法取得九皇叔的信任,关键的时刻为主子办事,只是她无用,什么都没做成。
凤轻瑶看她这个样子,也懒得和她废话,朝黑影挥了挥手:“把人带下去,给她一个全尸。”
“是。”黑影话不多,拖着夏挽就走,而夏挽也没有挣扎,只是木然地看着地面。
不对她用刑已是恩典。
夏挽被带走后,凤轻瑶了无睡意,将脖子上所谓的令牌摘了下来,随手往地上一丢,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令牌”应声而碎。
能调动九王府明暗势力的令牌,凤轻瑶怎么可能随便挂在脖子上,她白天不过是故意拿来给皇上看罢了,没想到皇上果然上当了。
本想趁机抓皇上一个错,没想到皇上并没有大动作,不过能把皇上埋在凤府的眼线挖出来,也是好事一件。
夏挽要是知道,她冒着暴露的风险,前来偷的令牌是假的,不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第二天,春绘、秋画和冬晴三人前来领罪,跪在门外,一个个像霜打的笳子,全部蔫了。
佟珏和佟瑶两人端着水,一脸沉默地走了进来,除了服侍凤轻瑶洗漱外,两人不敢多说话,也不敢乱看。
昨天晚上的事,虽然动静不大,可她们却也知道一些,夏挽半夜来姑娘的房里,然后就消失了,要说没有事,她们怎么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