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喝多砸坏了好几瓶酒,你能过来一下吗?”
孟劭骞捏了捏眉心,大屏上的光倒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微不可察蹙了下眉头,唐诗曼醉醺醺的声音响起,嚷嚷着让别人别碰她,夹带港、英文的脏话。
孟劭骞沉了脸,知道她家里人不在桦市,也没几个朋友在,这一趟是必须去了。
到了酒吧,唐诗曼被带到包间里,她还砸坏了人家的设备,孟劭骞和乔澜到的时候,唐诗曼还在发酒疯,只有俩个服务员小姑娘摁着她,又摁不住,来回拉扯,还是保安出面将人控制在沙发上。
唐诗曼披头散发,面色潮红,全是喝多后的丑态。
这幅模样,孟劭骞早就见过了,面无表情赔了钱,带走了唐诗曼。
去了酒店,顺便给唐诗曼开了一间。
唐诗曼闹了一路,孟劭骞要开车,是乔澜帮忙控制住人,到了酒店,他累了一身汗,拿纸巾擦了擦汗,说:“这怎么搞,喝成这样?”
孟劭骞把人放在床上,没再动她,“醉成这样,明天再说。”
“就这样把人放在这样没事么?”
喝得不省人事,要是被呕吐物堵住喉咙气管很危险,没人看着很容易出事,乔澜便说:“要不找个酒店女工作人员帮忙处理,我们俩大老爷们,也不好搞。”
孟劭骞答应了。
请了女工作人员帮忙上来照顾一下,付了钱,孟劭骞便回去了。
大概快天亮的时候又来了酒店。
他找唐诗曼单独聊聊。
唐诗曼醒过来是早上十点多,头疼得要死,身上的衣服没换过,倒是床头柜旁边有蜂蜜水和解酒药,她对昨晚的记忆有点印象,隐约记得是孟劭骞来接她的,正沉思的时候,身后突然想起一道磁沉的男人声音,“清醒了?”
唐诗曼僵硬着脖子回头,看见是孟劭骞,怔了一下,“你……昨晚一夜没走?”
“我刚过来。”孟劭骞抽着烟,眼神晦暗不明,脸上没有波澜,“邮件是你做的?”
“什么邮件?”唐诗曼宿醉后,反应比正常时候慢一些,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里没别人,不用跟我装傻,唐诗曼,适可而止。”
唐诗曼顾不上自己的狼狈,眼眸阴毒盯着他,“是我干的又怎么了!你有证据吗?你有本事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邮件里的东西哪一条说得不对?!”
“我要是不查,还不知道原来她和你还有一层工作关系,孟劭骞,是你安排的吧,看不出来啊,你居然也是个公私不分的男人!以前怎么不见你为我破过例!”
“别污蔑了,她自己凭本事坐上来的位置,跟我没关系。”孟劭骞目光平静,“唐诗曼,我和你之间的事也早就结束了,需要我说多少遍?”
唐诗曼情绪激动起来,“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我只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一时间鬼迷心窍,你就和我离婚,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九死一生生了熹熹,你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提离婚!”
孟劭骞静静听她发泄,等她说完了,说:“小小的错误是指在熹熹生病发烧,我在外面出差,你丢下熹熹跟别的男人去马来西亚潜水,s上晒你们俩的合照,还有酒店房间照片。”
“我说了,那是我产后抑郁!你不陪我!我朋友知道我的情况,才带我去散心,我每天在家面对熹熹,她不是哭就闹,我快被她折磨死了!”
孟劭骞叹了口气,知道和她争论是没有用的,“离婚的时候已经谈好了所有条件,我净身出户,房子车子财产全给了你,熹熹的抚养权给我,你想见熹熹,我不会拦着,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至于复婚,想都别想,没有可能。”
为了争取熹熹的抚养权,他活生生脱了一层皮,他不可能让唐诗曼带孩子。
“你要和程安宁结婚?!”
“无可奉告,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孟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