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后疏通河道时,又遇到什么麻烦,说不定他就会再次找上门。
所以不少人心里想着,反正疏通河道也就两三个月时间。
等石仲魁的差事完成了,再去争夺河道码头,他就没理由插手。
但有人不愿意和石仲魁牵连上,同样就有人可劲的往他这边凑。
十几个买了八宝酒的勋贵,这次找贾琏和薛蟠的就不再是家中子侄,而是掌家的老爷。
大周的老牌勋贵除非像王子腾一样占据要职,否则或多或少都有亏空的情况。
毕竟只有品级而没职务,等于没了开源的途径。
光靠田产、店铺度日,维持家族的开销倒没问题,每年还能存上不少钱。
但想摆排场,或者花钱走通关系求个实职,那就真不够。
甚至越是祖上风光过的勋贵,传了几代之后,子侄辈大多就如贾家子弟一样不争气。
这种情况就越严重。
所以即便河道码头一年也就三五万两银子的收入,这些人也不愿意放弃。
加上不少朝臣此时不愿意和石仲魁有纠葛,反而给了一直被压制的勋贵们机会。
花了几天时间石仲魁亲自跑去工部和兵部,拿到了三千屯田兵可以无甲、无弓弩状态接近京城的文书。
再快马跑回宛平,带着三千屯田兵和三千石粮草,进驻京城外兵部提供的临时大营时。
薛蝌带着薛蟠、贾琏、石光珠,还有两年没见的贾权和一个年龄大概20左右的年轻人进了大帐里。
不用说这人肯定是贾芸。
至于已经13岁的贾权,见到石仲魁后,表情那叫一个激动和彷徨。
石仲魁笑着对薛蝌道,“你先带权哥儿和芸哥儿,还有亲兵去查验工具,其他的过几日再说。”
薛蝌一听就明白石仲魁这是借机再考验、考验贾权和贾芸的能力。
忙拱手行礼带着脸色激动和一脸迷茫的贾权离开。
等三人走了,石光珠立马囔囔道,“伯谦,你我都姓石,难不成你敢不给姓石的子弟进你大帐的机会?”
石仲魁知道所谓的进大帐,无非就是想为缮国公府偏房或者同族子弟,求一个像薛蝌一样充当自己身边小吏的机会。
但薛蝌只有职位,而无吏身。
而且就等着过完年,回金陵老家参加县试。
这些话也不需要向石光珠解释,石仲魁笑着道,“舅爷莫急,我身边那二十个亲兵,此时已经有四人得了从九品巡检的官身。
而且此次疏通河道之事完成后,七品把总有些难,但八品的都头还是没问题的。”
“果真?”
石仲魁笑着点点头,“这种事如何骗得了舅爷”
薛蟠和贾琏听到后,心里难免有些嫉妒起来。
而石光珠则一脸欣喜的笑着道,“难怪之前我进入大帐前,见兴国、兴泰、兴民和兴安那四个小子都穿着官服,心里还有些不解。
没想到这些家伙运道这么好,跟着你才两个月,居然就真的得了官身。
等父亲和国公府那些老亲兵们知道后,必然会重谢于你。”
石仲魁笑着摆摆手,“有品无职的芝麻小官,算不上什么。
而且既然舅爷都说大家一个姓,用不着谢来谢去。”
“没错、没错”,石光珠哈哈大笑,“今后你我就是一家,确实不用讲究那些俗礼。”
石仲魁一听,心里一动,很快就明白石光珠大概在算计着什么。
撇了眼贾琏和薛蟠。
薛蟠倒是没读懂他的意思,贾琏则果然暗中摇了摇头。
所以石仲魁根本不给石光珠继续说话的机会,笑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