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也不是不可能。”
“你既然通过清衣，与我结了缘份，那我破例便收你为徒，即使你天生废体，我也能保你寿延万年，证道化神。”
“可你不能有半点负了清衣，否则……”
柳如烟举起桌上的茶杯，微微发力，茶杯便完全化为了齑粉，没有一块碎片落下！
“当然，若是你没有信心，你也可以选择现在离开，我也能保你在俗世官拜一品，荣华富贵。”
“那么，你想怎么选呢？”
即便没有任何灵力威压，在九州横行千年的柳如烟仍旧令人感受到强烈的压力。
“师傅！”
毫无犹豫，江诚便脱口而出。
开玩笑，以柳如烟的命格，坐地都能升级，若是不趁她现在虚弱把她拿下，日后哪还有机会报一命之仇？
这一世，怎么也得让她还回来三四条命。
“好！你且上前来。”
江诚走到柳如烟的面前，与其面面相对。
忽然，江诚感到手腕上传来一丝温润，低头一看，原来是柳如烟的手搭了上来。
随后，江诚只觉如有一条游蛇在他的臂膀上游走，然后走向躯干……
“师傅，那里不行！”
“在师傅面前，有什么可害羞的？你的师姐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摸骨罢了。”
“那，那能一样吗？”
虽然两世为人，但江诚却还从未尝过女色！
上一世，他为筹备三年之约的那一战，不惜修炼不能破身的童子功，修炼到大成之前，阳气不能有丝毫外泄！
就连五指姑娘都有三年未和二弟相见，更何况是和这种绝色如此亲密？
因此，在柳如烟的撩拨之下，现在的江诚，就比两岁时被长辈围观把玩时更要恐惧，更要尴尬口牙！
十分钟后……
“竟有如此之事？”
柳如烟看着坐在一旁，仿佛被玷污了的江诚，满目洋溢着惊奇。
“万年不出的北冥圣体，竟一次就出现两个，甚至还已经觉醒？”
“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如此巧合……”
江诚看着陷入沉思的柳如烟，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虽说系统只是复制了一份体质，并未掠夺，但若是被发现能复制圣体的能力，即使强如柳如烟，也未必不会动心！
“你和清衣，不会是……”
“兄妹吧？”
？
这算什么，有情人终成兄妹？
“说，说不定呢，要不，您测测？”
他们是不是兄妹，江诚自己门清，但为了显得自然一点，也只好顺着柳如烟的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