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妈！”
“我，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
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开口解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摆在了她的眼前。
要是没有这些证据的话，他还可以狡辩一下。
但是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凌若馨抿了一下唇角，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母亲，眼里面都是愧疚。
“若馨，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凌母看着凌若馨，直接叹了一口气。
她眼睛一闭，眼泪也跟着顺了眼角止不住的往下开始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显了，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看着凌若馨的这个样子，何老站在旁边，眼底也满是失望。
这是第一次，看见凌若馨，何老没有主动和他说话。
凌若馨自然也注意到了何老的异常，她走上前去，直接看着何老。
“外公！”
凌若馨的哭声响起，听起来不免有些让人觉得悲凉。
“外公，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糊涂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何老看着凌若馨，没有开口说话。
如果是换做以前的话，他还可以觉得能够忍受。
如果凌若馨没有对苏写意下药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
可是这是下药，不是简单的事情。
给苏写意下药，这已经上升到了一个人的人品道德问题。
如果一开始，凌若馨只是挑拨一下感情什么的，她都可以忍受。
可是这样……
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外公，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这一次你就原谅我吧。”
凌若馨看着何老，直接哭了出来。
看着凌若馨的这个样子，何老的心里面又何尝不是觉得有些难受。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凌若馨的肩膀。
“孩子，别哭了。”
何老没有对凌若馨说些什么，只是让她先别哭了。
看着何老的这个样子，凌若馨不由得跟着心一紧，莫名的跟着颤了颤。
“外公，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外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这一次实在是我太糊涂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下一次真的不会了。”
凌若馨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给何老认错。
墨枭霆站在旁边，眸光跟着一暗，有些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之前他给了凌若馨，可惜这个女人，不知道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