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谢谢大家。”云笙说完脚下生风,快步离开。
生怕走的慢了,她们会多拍一会儿。
“哈哈哈!”云飞一看它妹落荒而逃的模样,笑的是前仰后合。
屋子里全是妇女,云飞怕影响不好,也没进门,就趴门口望望,看见真跟弟媳妇说的一样,有工厂了、也有工人了,心也就踏实了。
云笙白了云飞一眼,笑啥笑,二货!
“三婶,回去还得跟大伙说一声,这个心意我领了,但是以后千万别这样,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整那虚头巴脑的,我也不是啥王子公主,更不是什么伟人领导的,可千万别来这出,吓人。”
李翠兰笑着点点头。
“三婶我从上京带回来些样品,还有这是我画的,你看看能不能做出来。”云笙把一袋子衣服和自己结合后世衣服改的画稿塞给李翠兰。
画稿说的好听了点,那其实真算不上画稿,画的都不如小学二年级孩子画的好看,但是该收腰的地方画细点,该宽松的地方,画宽点,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后续就要靠李翠兰自己理解了,实在理解不了的,在现场解说。
“呀!还得说这上京的东西,就是比咱们村的漂亮,至于你画的这个,三婶不敢保证,应该差不多。”
“对了,二嫂,一会儿送布的时候会送来几个印字的模具,你们研究一下那东西咋用,我还得去趟县城。”
“你去吧,家里这边你放心,有我跟三婶呢。”
“海子叔,很冒昧打扰您了。”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海子叔,我今天来是想租你前边那排房子。”
“不租,滚!”
“爷爷奶奶已经拒绝过我了,但是我求了他们好久,她们才让我进来的。”
“出去。”
一个枕头飞了出来。
云笙看见传说中的海子叔还有些诧异,在她的想象中,瘫痪在床常年不出屋的人,应该是披头散发,又脏又臭的样子。
但是她现在看见的可不是,这个人着装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甚至连胡茬都看不见,云笙也没在意他的臭脾气,只乖乖的站在房门口,没有进去。
“海子叔,我今天是来是想跟您说说我的故事儿,我知道您不爱听,也不想听,但是我还是要说给您听,您要实在不爱听,用手把耳朵堵上也行,反正我这人特别轴,不说完是不会走的。”
“谁要听你的什么鬼故事,滚出去。”
云笙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缓缓道:
“我小时候是一个孤儿,说孤儿都是好听的,我们村里的人都叫我小要饭花子,靠乞讨要饭活着,要到了就能吃顿饱饭,要不到就饿着,有时候一饿就是一两天,天暖和还好,天一冷小手小脚生的全是冻疮,严重了甚至会流血会烂,所以那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冬天了。
还记着那时候我五岁还是六岁来,我已经好几顿没吃饭了,饿的两眼直冒金星,走路都打晃,就在我以为我要不行了要挂了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扔给我一个馍馍,我当时那个心呀,那是给我的馍吗?不是,那是给我活下去的希望。
虽然小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活下去的希望,但是我就是知道,我吃了这个馍我就能活下去,不吃会死掉。
可是就在我刚要吃的时候,不知道打哪来了一只死狗,一口就咬走了我的馍馍,让我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我气的要命,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力气,我冲上去,一把抱住那狗,然后狠狠一口咬了回去,咬的它嗷嗷直叫。
狗可能被我咬疼了,死命挣扎,那我也不松手,也不松口,我就那么咬着它,死死咬着,直到它把那个馍吐了出来,我才松了口,那狗吓的头也不回的跑了。”
“然后呢?你吃了吗?”海子忍不住问出了口,那是狗嘴里吐出来的,他不相信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