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这个死者是沾了毐品,加入了某个社团,有一次想偷社团的货,被人打死了。
能这么快问到这样的一个传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目前可以推测,覃子从的堂哥,死亡原因和毐品有关系。
如此说来的话,这个命案,蹊跷的地方真的是越来越多。
陆令直接给燕雨发了个微信,刚发过去不久,燕雨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我这个消息源不一定可靠,所以...”陆令把如何获取的线索,跟燕雨说了一下。
“事实上,你说的这个传言,我也听过,就是因为不可靠,所以我没跟你说。”燕雨道。
“啊...”陆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靠!
“不过,你通过其他渠道,问出来的也是这个结果,那么概率就比较大了。我的渠道是国内的在那边上学学生。毕竟这种事,对学校、当地警方等来说,都不是好事,这也不是一个好的说法,能被传播出来,那可靠性还是有的。”
“嗯。”陆令应道,这句话听着还蛮舒服。不然总觉得自己搞了半天没什么意义。
“既然如此,我们私下里,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个案子有问题?”燕雨问道。
“这个你可能没必要问我吧?”陆令还是有些许挫败感。
“当然有必要,你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燕雨真诚地说道,“我见过不少专家人物,别看他们的工作时间比你长,但很显然没有你思维活跃,很多人也没有你聪明,和你交流非常顺畅!”
被燕雨这么一夸,陆令还有点不好意思:“从现有证据来看,我更倾向于这是一次激情杀人,并非谋杀。也就是说,覃子从发现死者在那里玩毒,就临时起意,杀了人。”
“那他事后的心理素质为何这么好?丝毫看不出破绽。”燕雨问道。与其是问,其实更是为了肯定自己地想法。
“这可能和我的分析有关。我分析现场的情况,是很冷静、细条慢理地完成了杀人行为,而且采取了非暴力的投毒方式。我们讯问覃子从的时候,他的状态也很冷静,甚至有些冷淡。可是,他自述那天晚上,无论是来了两个女人,还是他发现死者玩冰,都很慌张。他自述的慌张,和他的真实情况明显不符,说明他可能在扮演。”陆令分析道。
他早就有了这样的怀疑,但没有实际证据支撑。今天有了新的线索,他也就敢说更多了。
“扮演?你是想说表演吗?”燕雨有些不解。
“表演这个词,适用范围比较广,侧重于表达一种技艺;而扮演则不同,一般只针对某一个角色。我怀疑,覃子从在遇到一些紧急、重要、危险、特殊的事情时,他会习惯性地扮演某一个角色。比如说,他杀人的时候,再比如说,他面对警察的时候。我们分析他的日常,其实很普通,但他面对警察的时候,一点不普通,堪称冷静的典范。”陆令分析道。
“那你说的,他扮演的这个角色是谁?他死去的堂哥吗?”燕雨仔细地思考着陆令的话。
“不,很可能是某一个女性角色。比如说,他的第一任女友。”陆令道。
“你说服我了。”燕雨道,“马上就要进入省里的考核了,尤其是第四轮考核,需要组建六人队伍,我现在的队伍有三人,你和青山,愿意加入我的队伍吗?”
“啊?”陆令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