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局之后,陆令先是和燕雨打了电话,把情况汇报了一下。 之前给执剑者和风衣男做过亲子鉴定,陆令这边倒是有执剑者的DNA数据,但是想验证身份,完全不用那么麻烦。风衣男并没有失联,陆令和燕雨沟通完之后,就联系了风衣男,并且给他发了杨丽的照片。 “是她,”风衣男一下子认出了杨丽,“当初就是因为她生完孩子之后食言,想要多要钱,才闹出了一些事情来。当时我们想把孩子带走,她不给,还报了警,说我们想要抱走她的孩子。她也不是为了孩子,就是为了多要钱,当时闹得很凶。后来我们还是多给了一些钱,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孩子很快就被我们带到了岛上。我们去了岛上之后,听说她还在闽省闹过,但那就闹不到我们头上了。” “嗯,我知道了。” “她怎么样了?怎么?又找上门了?报警了?还是说,现在想让我女儿给她养老?” “不会,人已经死了。” “死了?死了那怪不得你们警察问到了我这里,估计是她当年在闽省报桉的时候,有桉卷吧” “唉”陆令叹了口气,和风衣男聊起了当年的一些事。 基本上和执剑者说的是一致的,当年风衣男从岛上离开,对于后面的事情知道的确实比较少。 和风衣男这边沟通完,燕雨那边也给了陆令关于博物馆的一些情报。 按照辽省博物馆的说法,前些年,确实能收到一些来历不明的文物,都被放在了仓库里,至少极少数会展出。文物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不少名器都是有记载的。这些文物,经过调查,确实是有一小部分,能确定来自于岛上,是当年迁过去的人,专门带过去的。 虽然很多不能在市面上买卖,但是如果要卖的话,总价能过亿。钱还只是一方面,主要是有几件非常重要,代表了一些文化,有的还记载了一些历史。 这一切都对上了,却让陆令更湖涂了,他继续和王一雯聊了二十分钟,依然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把王一雯留在了办桉区,游少华单独找陆令沟通了一下:“你觉得王一雯说的话可信吗?她有没有可能还有其他的目的?” “目前来看,可信度不低,”陆令道。 “那我们只能演戏了,”游少华道,“向斌那边,我了解过,他屋里有个舍友,已经枪毙了。现在向斌没有舍友,我们可以找一下市看守所,把他放在别的监室里,然后今天就给他加伙食标准,问他想吃啥、想喝啥,然后后天把他带走,带走之后,再给他锁回独立病房,只是这个阶段,就不让他吃好的。向斌目前也没有家人和近亲属,他枪毙之后,按理说他的遗体也是我们处理。所以,只需要这一步,我们就能给他人造成一种‘向斌已死’的假想,这样一来的话,很多后面的事情也就蹦出来了。” “我觉得可行。”陆令点了点头。 游少华去布置这个事,很快地,向斌就被送入了新的号房,而且开始加小灶。 在监狱里,死刑犯一般来说没人敢惹,尤其是临刑前的死刑犯,绝对是炸弹。向斌这一开始加小灶,不仅没有任何人说闲话,更是每个人都更加客气了。有些没什么经验的嫌疑人一开始还以为向斌是什么大人物,后来一问也就都知道了。 向斌看着自己的小灶,也是有些失神。这么快就到自己了?他前几天还在思考同屋舍友的命运,果然,三天加餐之后就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死刑犯被带走了,那就是真的带走了,没有什么悬念。在我国,死刑非常严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