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聊起了自己经历的比较经典的案子,其中还有人聊到了风雪镇杀人案,但可惜没什么新鲜的,所有的内容陆令都清楚。 “最近市里扫黄打非比以前严了很多,”有人说道,“我看啊,以后逐渐就常态化了。” “常态化不好吗?这东西留着也没啥用,净是滋生一堆其他的问题。以前我那边有个炸鸡店,好几波老大在抢,最后闹得很麻烦,我们抓了二十多个人,还有七八个在逃。”另一个人说道。 “什么叫炸鸡店?”陆令虚心问道。 “‘炸’,就是炸金花,赌,东北不都玩这玩意吗?”这位介绍道,“至于‘鸡’,这个不用多介绍了吧?” “受教了,”陆令道,“现在这都结合了啊。” “可不是?赢钱的不都想玩玩别的?别说咱们这里,就是澳岛,那边不也是这两样不分家?” “是啊,”旁边一个哥们说道,“现在确实是严,一个个的,都是去商K,聊好了演员,晚上再带走。” “商K现在不好抓,”之前说话的兄弟道,“主要是在商K里面的事情不违法,后面的事情又很难管。” “不好抓就不抓呗,精力一天到晚搁在这有啥意思,我觉得还不如抓点吸毐的。” “也不能这么说,”这兄弟有些不服气,“前阵子,我们这查了一个商K,我们怀疑是竞争对手提供的线索,说这商K有人吸毐!人啊,就是贱,女的、玩牌都不够他们爽的,还真有人想试试毐品。” “查到了吗?这要是查了个毐窝,可就舒服了。” “查到了啊,不光如此,还抓了个十多个冰女,有的还没成年。” “这种的,”有人经验丰富,“这都不怪这小女孩,这都是父母该死,但凡正常的家庭,咋可能让未成年的孩子干这个?” “是啊,有个女孩她爸是杀人犯,你说能学好吗?” “等下,”陆令问道,“你说的这个女孩,是不是叫陶雅文?” “陆队认识?”这位想了想,“记不住名字了。” “是不是东安县的?苏营镇东坡村?” “一天到晚抓那么多人,哪能记住这些,再说了,未成年人嘛,初犯,审完直接就放了。这样,陆队等一下,我找人问问。” 很快地,陆令得到了消息。被抓的,还就是陶雅文。也就是说,陶现在连冰都碰了。 “你确定这个陶雅文只是接触了冰,没接触其他的东西吗?” “应该是,咱们验毒都是五连板,能验马菲、冰、麻、氯胺酮啥的,她就是冰那里有问题。” “验过LSD吗?” “麦角啊?没有,有个冰就够了,麦角的验板,有,但是少。” “这个人现在在哪呢?” “又回去了,还在那上班。” “场子没查封?” “经理扛了所有,说是这个事情和老板无关,你们也懂,咱们也没证据,有人扛,就这样了。” “懂了。”陆令点头,“感谢。” 陆令觉得,王一雯安排的这些棋子,也不是那么好用。看似王一雯很聪明、能安排很多人,但是人心难测。 马思臻答应了给王一雯保密,转手就能把消息告诉陆令,而陶雅文去了那种场子,居然也沾染了这种恶习。 陆令现在逐渐地发现,要想成事,还必须有一批不会背叛的忠诚手下。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