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确实有此怀疑,但是今天看得不真切,明天,我想再探探,而且时间要长一些,起码要半个小时以上。”陆令道,“短时间没有意义,今晚肯定不可能了。” “如果我没记错,咱们职业警察培训的时候,最后一个月,这一整个月,你选修的内容都是毒品。”赵逸帆道。 “这你都能记住吗?”陆令道,“赵队长真用心。” “可能我这个人日常有些高傲,说实话,这是一种习惯,因为我看到很多人,庸庸碌碌的,我就觉得他们在浪费人生,因而产生了内心的一种高傲的感觉。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最多高傲,但是我从不傲慢。”赵逸帆解释道。 “我知道,赵队,我不是说你不好。是,我最后一整个月,都在学这方面知识。我以前是学心理学的,我学过大量的精神类药品,这些药品,很多都属于国家管制的毒品。我上学的时候,也接触过类似于海落音、马菲、冰这类东西,但是学习的角度不一样。这次,学了整整一个月的毒品相关知识,融会贯通,受益匪浅。”陆令道。 “所以,你觉得,这俩人,是可能碰了什么毒品吗?”赵逸帆道,“如果你有猜想,明天我们找人来化验血,也可以对症下药。” “这女人的儿子杨涛,肯定是没问题的,”陆令摇摇头,“问题在这女人身上。我怀疑,她不是毒品的问题这么简单,毒品是厉害,但是没有这么厉害,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身上的问题很多。赵队,不是我不和你说,而是我觉得我的猜想是无源之水,容易对你有不好的引导。” “我有自己的判断,我和燕雨一样,办桉也需要大量的信息,无论是什么角度的。” “那我就说了。第一方面,我怀疑她摄入了有问题的药物,让她精神力变得更好、头脑更清晰,甚至身体都更有力量。这样的毒品,非常常见,比如说冰,但是她没有摄入冰那种后遗症。因此我怀疑有几种药物,比如说,哌醋甲酯类、莫达非尼类、安钠咖等,甚至可能是混毒。” “第二方面,我认为她可能被催眠,潜意识上出了问题,性情大变。当然,这不仅仅是催眠那么简单,催眠很难持续如此之久,也很难从性格上大变,所以,这应该是一种心理劝导,可能她和某人、某组织有一笔交易,她被说通了。” “第三方面,可能有某组织、某些人,给她提供了特殊的信息渠道,让她能获取一些信息,以便于算命、推理等,这其实并不难,有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就能搞定这一切。甚至,咱们队伍里,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到这一点。” 陆令把自己的说法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如果不是和赵逸帆很熟悉,他不会这样推论,因为很多地方都可能是错的,对办桉人可能形成错误的改变。 “这一刻,我才算真的明白,为什么领导那边不和我情报共享,看来情报源是保密的,”赵逸帆道,“如此一来,我们反倒是不能大张旗鼓地派医生来了。” “这些,你来安排就是。”陆令点了点头。 “明天,去找这老妇沟通的时候,我会找她一根脱落的毛发去化验,暂时不惊动了。”赵逸帆道。 “赵队,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说,上面派咱们来,却一句话不嘱咐,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希望我们去深挖细查,必要的时候打草惊蛇,看看能不能抓住蛇?”陆令反问了一句。 “不行,打草惊蛇的话,我们起码得知道蛇大体位置,知道蛇有多大,我们才好下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贸然这么做,我们准备工作不够。”赵逸帆想的更全面一些。 “好,一切听你安排。”陆令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