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俩一对视,所有被抓的其他人都看着他俩。 这一刻,王金鹏跳进太平洋估计都洗不清了。 陆令心中为王金鹏感到默哀,但也没办法,只能把所有人都带走,他这次压根就没去找王金鹏,而是找到了刘英。 他怎么也想不到,刘英居然在镇上打牌。 通过和刘英的牌友们了解,刘英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过来的,这两个月已经输了不少钱了,具体多少,谁也不知道,毕竟不可能有人和刘英从头玩到尾。 但最起码,几万是一定有了。 刘英见到陆令和燕雨的时候,并不是很害怕,也没有很惊讶。 也没有去派出所的办案区,找了一间办公室,燕雨打开了执法记录仪,就三人坐在这里。 按照规定,在派出所讯问嫌疑人要进办案区,但是燕雨显然有特权,为了保密规定,可以不进入有监控的区域。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找到你,”陆令先把话堵在前面,“你们村的案子,从一开始到现在,查了四年多,查到最后,查到你这里。” “嗯。”刘英点了点头,似乎不是很在意。 “这个人你认识吗?”陆令拿出了一张照片。 这是今天见的那个手持《宪法》的小女孩的父亲。 刘英看到这张照片,神色明显发生了一点变化,但很快恢复如常。 陆令看到这一幕,终于明白了。 当年的这一对青梅竹马,就是这俩人。 小女孩的父亲和刘英。 很显然,小女孩的父亲,把刘英视为自己爱慕的对象,而刘英并没有真的爱他,不仅来了东坡村,而且还抢到了刘忠连。 “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这个人?”陆令没有绕圈子,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很多事。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家。”刘英也是直接说了一句。 陆令点了点头,他明白。 这一家,一共有三个儿子,二儿子,也就是小女孩的父亲,是最不受待见的。 这家人吃低保,四年前,这个二儿子死了,二儿媳妇拿回来十万块钱,这对父母,压根就不打算追究二儿子的死亡一事。 由此可以看出,这家庭有多么不重视二儿子。 在这种情况下,谁跟了这个人,以后肯定很难过上好日子。 “看来你愿意交代,那你可以主动把来龙去脉跟我们说一下。”燕雨说道。 “我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刘英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你们经历过农村生活吗?” “聊聊吧,没经历过。”燕雨道。 “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刘英道,“我爸其实是个知识分子,但是后来被打上了标签。那个年代,你们也知道,挂上标签,再想平反,就很难了。我是1975年出生的,我生下来那一年,我爸就自杀了,他受不了那个标签。所以,我没见过我爸,一直都是我妈把我拉扯大。从小,我妈教育我,说让我多读书,可是,我爸读了那么多年书,最终是什么结局?” “我不知道读书有用,”刘英有些无所谓地说道,“这个社会有问题。从小我妈和我说,读书有用,有什么用?像我爸一样?我妈还跟我说,有钱没有用...” 刘英似乎对生活已经没有了什么乐趣,谈性起来,和燕雨、陆令聊了起来。 “我妈跟我说,不要喜欢钱。可是,我小时候,想吃块糖,我都吃不到,而有钱的人,能吃到。我上了小学,同学有钱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