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风雪镇的夜幕格外炫彩。
辽东市区划分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区域,好在,这样的规定并没有蔓延到东安县。
县城放烟花的并不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烟花。
由于肺炎的影响,风雪镇这边的民宿没有2019年之前那么火爆,价格也不高,烟花则选择了晚上8点集中表演。
大雪纷飞,每一颗烟花都照亮了苍穹,更是闪耀了诸天的雪花,人造美和大自然完美融合,这种美,沁透心脾。
然而,一切美好都是暂时的,尤其是烟花,那就是几秒钟的绚丽。
晚上九点钟,余士可坐在窗户旁,看着窗外,外面雪花纷飞。
这家民宿装修得很不错,老板是投入了大价钱的,外面还安装了路灯和摄像头,从窗户往外看,路灯下的雪花像是...
像是什么呢?
余士可坐在大飘窗上,这里有非常温暖的厚垫子,旁边是三层的玻璃,她感觉不到太多的寒冷。
当然,寒冷还是有的,右边靠近窗户的身体,显然没有左边暖和。
想不到词来形容啊!
余士可是个剧本杀作者,嗯...
她不是很认可这个说法。
人总喜欢给别人套一个人设,然后就希望别人像这个人设一样一直不要变,变了就是人设崩了。实际上...人家本来就那样。
余士可还是一名大学生,大三的学生,本地人,在上京读大学,上央财经大学学生。
一般人眼里的高材生。
...
还是不说这个,说说剧本杀。
余士可觉得自己是个称职的作者,这会儿还在想词汇,想恰如其分地形容这大片大片的雪花,被黄色地灯光渲染成黄色的雪花片片。
简称...
黄片?
想到这里,余士可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拉开了一点点窗户。
室内外40多度的温差,在联通的一瞬间,就在窗户缝那里形成了喷涌而入的白雾,外面的整个世界一下子袭击了余士可的全身。
夜幕已经开始降临,狂风肆无忌惮地席卷着小镇,细说起来,更像是不讲理的蛮横醉汉,时而左倒,时而右倾。风夹着雪,怒号着,院外的树枝不断地挥舞着枝杈,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似乎那股“沙沙”声就是穿越了空间到了耳边。
余士可一下子冻清醒了,虽然她是东北人,但她太瘦了,并不耐冷,打着寒颤,还是把窗户用力地关上。
临近关上的时候,窗户缝的空气分子似乎还在拼命地往屋里挤,窗户缝越是临近关闭,它们愈是拼命,嘶鸣着,仿佛进来了就能...
余士可终于还是关上了窗户,那一瞬间,就像是真空仓被合上,空气的流动瞬间被截灭。
她此刻一瞬间有了一个感悟!
为什么风拼了命地往屋里钻?因为分子在永不停息地做无规律运动,温度越高,速度越快,所以对于空气来说,越热越开心!
也不知道这脑残理论是咋想出来的,余士可虽然被冻得有些颤抖,但还是非常兴奋,仿佛悟透了人间真理。
...
从飘窗上下来,余士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把实木的椅子用力拖出来,蹲坐在了上面,叹了口气,说好的本子,这都鸽了一个周了,马上就要过年了。
诶?
过年?
过年是不是节假日,就没人催稿了?
说服了自己的余士可有些开心,这么说,起码到正月十五都可以不用写!慢慢想!
想到这里,余士可把本就没开机的电脑往后推了十厘米,然后伸了伸懒腰。
今天滑雪是真的很开心,而且同学和朋友们,都很开心!这住的地方,也很完美!
余士可和她的朋友们,一共来了十个人,都是年轻人,20岁左右。
两个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