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闹出人命来了。”
“叔,俺俩没事。”崇高和晓远笑笑说。崇印说道:“没事就好,你们要是在这里惹事生非,回家我可饶不了你们。”
“崇印哥,我们哪敢啊!”四人说着进了病房。秀梅依然昏睡,脸色苍白。崇高问道:“婶,她醒过来没?”
“睁了一下眼,又迷糊过去了。”秀梅娘擦擦眼泪说。晓远问道:“婶儿,这到底是咋回事?”
“这不她二姨在城里给她安排了个工作,再三催她去上班,可这孩子恋家不舍,就是不肯去。你也知道,婶儿是急性子人,就唠叨了她几句,她倒也没说啥。临睡时,她问我,娘,咱家的‘敌敌畏’放哪儿了?快拿出来喷喷,蚊子太多,咬得睡不着。我就告诉她地方,谁知她拿起瓶子,二话不说就喝了一口啊!”秀梅娘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崇印劝道说:“幸亏不是原液,不然就麻烦大了。婶儿,事已至此,你也别太难过了。”
“他婶儿,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现成劝道,“我看孩子静养几天也就好了,我们回去,崇高和晓远留下,夜里也好有个照应。”
“崇高和晓远也回去吧,我跟她娘轮流着照看就行了。”王永才说道。崇高执意要留下,说:“叔,你别说了,我们就留下吧,你跟婶儿快去那边病床上躺一会儿吧!”
半夜里,秀梅醒来,看见了崇高,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