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外阳光正好。
那母女俩身上穿着过万的华服,以及窗外那辆世界级限量款的豪车,无一不散发着金钱的铜臭味。
可惜,她们会错意了,慕晚栀要的,从来就不是钱。
然而,在目送她们离开以后,慕晚栀苦苦强撑着的自尊,还是垮了下来。
那些硬撑着自己的信念,终于全部溃不成军,在此时,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胸腔里感觉到沉甸甸的压力,随后鼻子一酸,于是,一颗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慕晚栀不想哭,可她受不住了。
她没那么坚强,她也有自尊的,她的脸皮没有那么厚,她也没有赖着霍司爵不放的意思。
至于弟弟嘉谦,更不是霍心颜口中的废物,不是拖油瓶,也不是累赘,而是她的希望啊。
别人口中那个唯利是图的虚荣拜金女,不是她慕晚栀的作风。
于是,一屁股沉重的陷入沙发里,慕晚栀有些累了,躺着闭上眼,微微的喘着气。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才把她的意识唤回了一点。
“晚栀,在干嘛呢?”这么欢脱的声音,肯定是叶湘宜了。
然而慕晚栀没有力气,淡淡应答道,“没干嘛,在家。”
“那你也太无
聊了吧,今天可是周末喂,你不出来放松一下吗?咱们平时累得要死要活,总得有点娱乐时间吧?”
叶湘宜一边说着,一边哄骗道,“要不你现在出来?我请你吃好吃的,然后咱们再一起看看电影?”
听得出来,叶湘宜的心情十分的愉快。
可惜,慕晚栀还留在刚才的氛围里,对那对母女说的话难以忘怀。
便摇摇头,拒绝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此时,叶湘宜听出来了慕晚栀的不对劲,觉得她整个声音状态焉了似的,便有些担心的问道,“晚栀,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呢。
但慕晚栀不喜欢让人操心,便继续摇头,“没事,不用担心我。”
“骗人,听你的声音,明明就是有事!到底发生什么了?”叶湘宜一口断定,关心的问道。
以叶湘宜对慕晚栀的了解,慕晚栀绝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丧气的人,绝对是碰到了什么事情,压在心里,沉重得透不过起来,才会这样。
然而,慕晚栀不想再说这些了,越说心情越是难受,便直接找了个借口推脱道,“湘宜,我先去忙了,回头再说吧。”
电话挂掉后,慕晚栀便直接将手机开
启了静音,叶湘宜打来好几个电话,她都当做没听见。
她知道叶湘宜担心她,但很多事情,冷暖自知,任何人都不能理解的。
这时,陈伯远远的留意慕晚栀也有一会儿了,见她状态不佳,心里也十分担心。
刚才太太说的话,他可全都听在耳朵里了,心想这些话,也不知道少爷听见了,会是什么感受。
于是,陈伯便凑过来,小心的问道,“少夫人,您没事吧?”
慕晚栀看了一眼陈伯,无力的摇摇头,“我没事,让您见笑了。”
“少夫人,不必这么说,刚才太太的态度我也都看见了,作为一个下人,陈伯不好说什么,但是我的心,始终是站在少爷这边的。”
陈伯这番话,是为了摆明立场。毕竟他一直以来就跟在少爷身边,少爷待他不薄,多年来,早已是忠心耿耿。
慕晚栀知道陈伯在为自己说话,心里便也感觉到微微的感动。
“陈伯,谢谢你。”慕晚栀轻声说道,眼神里满是真挚。
陈伯却摆摆手,“少夫人客气了,陈伯跟在少爷身边,少说也不低于十年了,也算是,对少爷的脾性比较了解。”
“其实,这么多年来,少爷的各种模样,陈
伯都见过了,却唯独没见过,他对待谁,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