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忽视储行和她说的话,提起自己的包,踩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经过储行身边时,他伸手将她拉住。
“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储少吃好喝好。”
她挣了挣,他反而加重了力道,说话的声音也重了几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沈处在一旁懵逼不解,是储行告诉他要见见岑舒玉,原本还以为是想挖墙脚,没想到……有瓜啊!
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狗血场面,然而储行一个眼神,助理便把他往外带。
“沈处,我们大少在隔壁给您订了一桌,跟我来。”
好好好,合着他是个工具人啊!
沈处咽了口唾沫,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歉意地看了看岑舒玉,抱歉了,你自求多福吧。
门关上,岑舒玉被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拉过去。
“说话!”
“说什么?”岑舒玉一脸讽刺地回瞪着他:“储少找错人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不要打扰我工作!”
“你现在就这么为正远集团卖命么!”储行眼睛通红。
“正远给了我二次生命,我不为公司卖命,给你卖命么,以前可能会,现在,你做梦吧!”
她毫不关心他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直接重重推开他,说出口的话直直往他心上扎。
“用卑鄙的方式插手我的工作生活,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垃圾!”
她比从前多了几分尖锐,没什么不好的,储行如是想,起码她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比如包里放着的防狼喷雾。
他眨了下眼睛,压下酸涩之意。
“回国这么久,当真没想和我再见一面。”
“没必要,储少现在不是也过得挺好的,我也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井水不犯河水,呵。”他重复她的话,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紧接着抬头看她:“你觉得可能么,我找了你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你让我怎么放下你!”
“总会有办法的,以前不是忘得好好的。”
她轻笑了声,以前她怎么也想不通,前一天还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储行怎么会隔天就当做不认识她,她现在想明白了,两个不同阶层的人,本就不能在一起,他玩玩儿,她倒还当真了,储家人的话没错,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储家继承人,是她不够有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