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去就来。”
“阿潜……”
他逃似的跑出病房,紧接着女人也跟出去,临出门前还回头挑衅地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
“你来找我干什么?”
薛潜压抑着心里的怒意,这个女人明明知道他母亲禁不起刺激,却还故意借着薛段的名头过来,居心叵测!
“你爸爸让我来找你的。”
“你胡说!”
女人笑了,嫣红色的嘴唇吃人似的张开。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爸爸确实对你没那么上心,就算你是男孩又怎么样,不爱的就是草芥!”
她呸了一声,眼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随即才不徐不缓地拨弄着手上的限定款戒指,悠悠进入主题。
“听说你今天没去找那个小贱人?”
薛潜心一揪,年龄还小的他脸上表情变换迅速。
敛下眉眼道:“去了。”
“是去了,还是没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是……”
女人那双眼睛瞪着他,猛然低头,凶神恶煞。
“我开始找上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你母亲能不能活全在你这个小杂种身上!”
她毫不留情地用尖尖的手指甲戳他的心口,把他往后推。
“怎么?还敢瞪着我?”她恶意挑眉:“你也只敢瞪着我了,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有命无运。”
薛潜心中怒意积攒,但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女人拍拍他的脸,全然不把他外溢的愤怒放在眼里。
“明天开始,再敢阳奉阴违,你试试看呢!”
说完,她也不管薛潜回不回应她,转身便离开。
回到家,简知沅找来家庭医生为女儿包扎伤口。
膝盖上摔了一个血坑,只贴了一张创可贴,她竟然也不喊不闹,简知沅看得心里直难受。
她知道从女儿嘴里撬不出什么,门口有人冲她招招手,傅行深看她一眼,俩人一起出去。
“傅总,夫人,已经查清楚了,小姐口中的那个大哥哥的确是一个校外的男孩子,他每天都会在学校围栏外面和小姐见面玩耍,这是他的信息。”
简知沅快傅行深一步接过去,他则凑过去一起看。
当她看到上面的个人信息时,瞳孔不自觉的缩了缩。
竟然是薛段的儿子!
可却不是薛习,而是薛段原配的儿子,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怀恨在心?
“这个薛潜,现在在哪?”
“他经常去医院,因为他母亲得了绝症,每天住院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这些费用薛总分文不出,现在母子俩过得很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