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还好吗?下个月我出国,需要给你带什么东西吗?”
消息发出去,依然没有得到立即回复,她的心慢慢沉下去,就在她以为不会有结果时,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人,竟然是傅行深,她忙不迭接起来,声音听得出有点兴奋。
“行深。”许多的话到了嘴边化成对他名字的呢喃。
那边冷漠地嗯了一声,回道:“我这边一切都好,你不用过来,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就行。”
“可是我……”
“可是什么?”
简知沅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叹了声:“没什么,小语想你了,你有空可以和她视频吗?”
“嗯。”
听不出情绪的回应声让简知沅不禁收紧手指,随即入耳的便是电话忙音。
两年前傅行深为救她遭受重创,久久醒不来,简知沅和傅家把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唯物的、唯心的。
她曾发誓,只要傅行深能醒来,让她任何东西做交换都可以。
不知是她不够虔诚还是发誓不清,傅行深的确醒过来了,可却失去很多记忆,甚至不记得他已结婚生女。
不时的头疼更是日夜困扰他,无法,傅家只能把人送去国外试试新疗法,这一去便到现在……
接完这通电话,傅行深的情绪莫名陷入低落,脑子里的杂音让他忍不住用掌根拍击太阳穴。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推开。
他这是特殊的单人病房,除了他和傅家请来照顾的人,只有医生能进出,而进来的人正是他的主治医生姜蕊。
“又头疼了?”
她面露担心,上前,刚要抬手触碰,傅行深下意识的动作躲过去。
“没事。”
她盯了眼还未熄的屏幕,唇角扯了扯,开始给他配药。
“你夫人又给你带来困扰了。”
“不……”
话未出口,姜蕊往他体内推了一针。
“老样子,这是缓解头疼的,别想了,睡会儿吧。”
这么短短一句话,傅行深越听越模糊,最后失去意识。
姜蕊是她的主治医生,出国后一直由她负责他的治疗,作为一个从国内出国留学后工作的专业医生,她很优秀且权威,傅行深的病情被她控制得很好,只是明显的伤好得差不多,记忆却怎么也恢复不了。
看着他沉沉睡去,姜蕊起身,抬手虚虚地抚过他的脸部轮廓。
“想不起来的事就别想了,何必自寻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