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摆摆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真的没事吗?”
“林柔的下落查得怎么样?“
傅行深不答反问,果然这一下就戳中了闫萧的痛点,他挠了挠头,满脸的一筹莫展。
“别提了,说到这个我就觉得奇怪,好好一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以我的能力,除非人死了,不然不可能查不到任何线索,可是种种证据又证明,林柔就是幕后那只手,只是她现在在哪儿,我确实还没有头绪。”
他说得详细,但多数为傅行深已经知道的信息。
脸上并未露出过多的惊讶,傅行深在前面红绿灯路口拐了个弯。
“去哪儿?”
“医院。”
闫萧以为他又要去找郑筱,还想说人家都被创得神志不清了,没必要再去二次刺激。
没想到,他到了医院,径直找到应森。
应森最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虽然拿回了公司,但常往医院跑,颇有些有心无力。
见到傅行深前来,也不讶异。
“这次又想问我什么?我能想到的都告诉你了,再多就没了。”
闫萧掩唇尴尬咳嗽两声,他也知道,简知沅走后,傅行深把一切能查的都查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和林柔还没有断绝法律上关系的应森。
谁知即便应森这么说,傅行深仍然没有走,反而找了个地方坐下,闫萧的眼睛睁大,这是搞什么?
似是拗不过傅行深又似是同情怜悯,应森还是陪他一起坐下,叹了声。
“那天……”
“我记得你说过,和林柔差点就签了转让合同,是吗?”
傅行深的眼睛深深望入他的眼底,应森点点头。
“是,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他说。
“那是因为什么没有签成?”
应森如实回答道:“当时林柔用郑筱威胁我,要我签下转让合同,然而当时她的人突然进来打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这个……有什么关系?”
林柔那种人,就像活在阴暗地沟里的老鼠,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和光也属正常,他实在想不清楚这有哪儿不对。
“那你觉得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
应森眉头皱得极深,他确实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你好好想想。”
调动记忆,应森闭了闭眼,结合各种线索展开合理推测。
当时对于林柔来说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集团的归属,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不得已中断转让协议签署的话,除非那人熟知她所有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