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的傅行深,站都站不稳。
她放下防备,连忙开门。
“他怎么……”
“快快,搭把手,累死我了。”闫萧一进来就把傅行深交给他。
简知沅手忙脚乱,和闫萧艰难地把人扶上楼,放在床上。
“你们在哪儿喝这么多?”
房间里瞬间被他们身上散发的酒气弥漫,简知沅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在柒酒……呃……”
“柒酒吧?”
“我说不是,你信吗?”闫萧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装傻充愣地笑。
显然不信,简知沅白了他一眼。
“你们去那做什么?”
“当然是喝酒。”
闫萧的回答把简知沅整笑了,如果是别人,她不会怀疑,但他和傅行深,绝不是毫无目的。
“行了,你走吧,等他醒了我问他。”
“诶,别!”
他赶紧开口,以他对傅行深夫妻俩的了解,能干起来绝不会好好说话。
“那你说。”
“我……”闫萧一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极其纠结。
简知沅不强求,请他出去,闫萧抵着门框。
“等等,我说!”
她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闫萧带上门,把她叫出去,脸上纠结依旧,不过好在傅行深还醉着,不知道他说了。
“他去柒酒吧查应森。”
“理由呢?”
“你和那个应森走太近呗,他担心你。”
听到担心二字,简知沅半点宽慰也没感觉到,只觉得讽刺。
“他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自己戴绿帽,他自己心里清楚。”
呃……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闫萧差点呛到。
“咳咳,也不全是这样,实不相瞒,那个应森连我都查不到来历,你真的要小心点,不要因为和行深怄气失了辨别之心。”
简知沅眸色微闪,闫萧都查不到应森的来历,那他确实神秘非凡,突然出现的柒酒吧,毫无代价地帮助她……
房间里咚的一声,简知沅下意识回头,随后对闫萧说:“我知道了,你回吧。”
“行,有事打我电话。”
简知沅嗯了声,转身回去照顾傅行深,帮他换了干净的衣服,盖好被子,准备好醒酒汤,方便他醒来后可以喝。
做完这一切,她后知后觉,他都对自己那么不信任了,她凭什么还要对他细致周到?
一气之下,她气了一下,醒酒茶拿起又放下。
盯着他那张醉后泛红的俊脸,暗暗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