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圆满。”
这话一出,简知沅下意识去观察傅行深的神情。
在他脸上没看到不高兴,但也没看到喜悦和赞同的意思,即便他不说,简知沅也明白他的意思。
这场戏是她让他陪着演的,避免再说下去难以收尾,她想转移话题。
谁知,她还没开口就被打断,只听傅家长辈连连称是。
“是我们疏忽了,知沅嫁进傅家四年,是该有个隆重的婚礼,行深,你看什么时候准备一下?”
当初领证都是意外,简知沅就没想过他能给自己一个圆满的婚礼。
他略微淡漠地应了声:“都可以。”
这个回答没让她感觉太意外,成年人谁不知道这话的含义呢,都可以无非就是敷衍,而敷衍在傅行深这里相当于拒绝。
“爸,婚礼的事我和行深自己有考量,办不办也不影响我们的关系,您就别操心了。”
“你这孩子……”简父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
两家父母聊得开心,简知沅全程赔笑,傅行深性格使然,就算不大热情,也没人会说他什么。
好不容易撑到聚餐结束,简知沅把长辈送走,回到包间,看到傅行深还坐在原处。
她走过去问:“司机到了,走吧。”
他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让傅家的司机来接。
他捏了捏眉心,显得有些累。
简知沅以为他生气了,因为她爸提到婚礼的事情。
她扯扯嘴角,无所谓道:“我爸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婚礼我也不想办,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傅行深抬起微醉的眸子,眯眼:“你不想办?”
她错开眼神,嗯了声。
“迟早要离,办婚礼多麻烦,你不也是这么想的。”
“呵。”
傅行深顶了顶腮,手掌攥成拳,重重砸在桌上。
“既然想离,你当初何必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
纵然被误解四年,简知沅已经麻木了,但听到这话还是不禁吸入几分凉气。
“不然等着别人爬吗?”
她掩过眼底的情绪,当初如果她不那样做,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别人。
不过想想这样也好,如果换成别人,他可能就是另一种态度吧。
“你说的别人,是谁?”
简知沅一个不注意被他拉坐在腿上,突然的失重感让她惊叫出声。
“放开!”
“回答我!”
她气不过甩他一巴掌。
“傅行深,你好好想想那天晚上到底是谁约你出去的!”
傅行深眸色深沉,扣住她的手。
“她都被你逼得出国了,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