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还在外放音乐,可简知沅感觉越来越安静,越来越逼仄。
喉咙发紧,她才张嘴,呼吸被他掠夺,他压着她的后脑,大掌抵着她的腰,虎口挤压腰间玫瑰。
喘不过气,她挣扎、拍打他的后背,他越发地收紧。
唇齿磕碰间,见了血,简知沅快要脱力,他才堪堪松开,托住她的后腰。
“简知沅,到底是谁没有心?”他压抑着情绪,声音更像是从喉咙里溢出,发涩。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给别的女人献殷勤,却还来质问她。
简知沅拂去唇上的血珠,她用食指戳点他的心口,哑着声音说:“傅行深,我受够了,我可以忽略你冷暴力,我可以不介意你在结婚纪念日和别的女人玩暧昧,可是质问我,你也配?”
谁也不让谁,傅行深掐着她的腰,将她逼至墙角,暴力扯去那朵玫瑰。
“韩凛到底给了你怎样的底气,让你敢一次次这样和我说话!”
“关韩凛什么事?”
简知沅本来只是生气,这下添了两分不耐烦,还有些许烦躁。
“你心里清楚!”
“我和他清清白白,比不得你和沈思思的龌龊,别用你龌龊的眼光侮辱我们!”简知沅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好!”
他一口闷气压在心头,这一巴掌,倒是彻底让他爆发了,腾空将她抱起。
推门出去,略过众人,在闫萧一干人等震惊的目光中抱着简知沅进了上行的电梯。
楼上是暮色的酒店产业,傅行深在这有常用套房,但其它女人也只能在楼下会所范围接近他,简知沅是他第一个带上去的女人。
“行深……”沈思思想追上去。
这次郑筱和闫萧非常默契的把人拉回来。
郑筱拽着她的头发往回扯,面露不善。
“我们还有账没算呢,你想去哪?”
“放开……啊……你这个泼妇,放开我!救命……”
闫萧捂住半边脸,女人狠起来,哪儿还有男人什么事。
也不知道这沈思思以前怎么惹着她了,啧啧。
叮!
电梯上行到顶楼,简知沅怎么捶打他都没用,硬是被扔进总统套房的床里。
傅行深扯下领带,外套随意丢在地上,简知沅害怕她现在的状态,撑着床便要跑。
他扣住她的脚踝把人拉回来,禁锢在身下。
想到韩凛看她那不清白的目光,怒从心起。
“韩凛有没有碰你!”
“傅行深,你有病!”
今天他多次提到韩凛,明明是他围堵人家的公司,臆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他还像个受害者?
简知沅反手用枕头砸他,被他轻松接下,用来垫着她的腰。
“他有没有碰过你,我会验证,还有,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这个纪念日,你会很难忘!”
这还不够难忘吗?
简知沅想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求救,只听包包被扔在地毯上的声音。
然后大腿感受到一阵凉意,裙子被推了上去。
“傅行……我不要……”
……
一整个晚上,简知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比任何一次都疯狂。
在昏沉中醒来,隐约听见傅行深的声音。
“离她远点!哼……她会回过头来求我的……”
呵,他是说她么,回过头求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认为?
简知沅没有力气,但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犟气。
电话挂断,她也捂着被子坐起来,肩上红痕明显,脖子上也有。
她抄起已经烂得不能穿的裙子,无比心烦。
“醒了?”傅行深回头:“衣服有人会送来,先把药吃了。”
他抬抬下巴,示意床头桌上的白色小药片。
他还真是容不得一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