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通道。
却被他突然抬手打断。
一群宫女却在这时,端着手里的茶水上前来,这是皇宫里专门供茶水的婢女。
一宫女恭敬的上前,将手上端着的上好的茶递了过去,麒王伸手去拿。
“嘶……”谁知那杯口不平整,像是被打碎过缺了一个口子,只是这口子太小,不足以引人注意,所以就继续用来斟茶。
宫女一见情形,立马都紧张的跪了下来,“王爷恕罪!”
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食指正在流血,他又把手垂在身侧,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人却不以为意。
乐荫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帕。
“还是包一下吧,要不然会感染的!”
乐荫说的是家乡的术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了,拿起手帕就往他受伤的中指包去。
麒王一时错愕的看着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看着她细心的为他包扎着受伤的食指,手帕绕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个结,又打了个结,这才不让手帕松散。
这样认真的女人,让他有些心动,当初见到这么个尤物的时候就险些把持不住,而尤物靠的这样近,最致命的竟然是还会体贴关心人,简直就是勾人的女人。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呵斥,将麒王拉回现实。乐荫一转身就见皇上满脸怒气的站在那里。
麒王跪下,解释,“刚才臣不小心划破手指,月溪娘娘见臣弟血流不止,心存不忍,这才为臣包扎!”
“月溪娘娘实在是太过善良了!”
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端着茶杯的杯口的一抹血,心里才渐渐平静了一些。
寿宴之中,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不见了,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跑来寻找。
他走过去抓着她的手腕,“麒王有太医诊治,朕的好贵妃,以后就莫要管闲事了!”
乐荫还在生着皇上的气,最近一直不怎么待见他,就口无遮拦的顶撞了过去,“要把我打入冷宫吗?”
她记得羿姬做错了事,惹他不快,就被打入了冷宫,哦,她忘了,羿姬是冲撞了卉妃才那样的,是不是自己哪天冲撞了卉妃就会被打入冷宫了。
她推开他,就不管不顾的跑走了。
麒王皱眉的看着这一幕,难道是这个女人还没□□好,居然敢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他恭敬的行礼,“臣弟告退!”
崇曦帝挥了挥手,示意麒王离开,眼睛却望着月溪离开的方向,最近是不是太宠这丫头了,竟然在他面前这样大胆了。
而他自己却没有任何想要怪罪的想法,不由得苦笑,自己这样下去很危险。
乐荫一路闷闷不乐的走回莲叶苑,却在路上听到几个宫女的对话。
“每年这个时候咱们皇上都举办的这样热闹,皇上在这一天一定很开心吧,有那么多人祝寿,还有那么多好吃的和礼物。”
“咱们皇上脸上虽然笑着,但不一定是真的高兴!”
“为什么?”
“你忘了,皇上的亲娘死的那天可正好是那年的这个日子!”
“啊?那皇上该多痛苦!”
“快走吧,皇上的心思怎是我们这些人能猜的透的!”
听到这些话乐荫心里更郁闷了,她没想到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居然还有这么悲惨的一面,心里一定很伤心吧,这样每年大肆举办宴会,也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落寞吧。
在这样一天她实在不该和他发脾气的。
夜深的时候皇上还在书房批阅奏章,乐荫听说书房重地,没有允许,后宫的女人一般是不能进去的。
可是她还是偷偷的引开了手在门口的李公公和一些侍卫,拿着手里的东西钻了进去。
崇曦帝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女人在他面前灿烂的笑着,举着手里的食盒献宝似的摇着。
他停下手中的笔,“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