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开了,简直就是自己作死,无药可救。
徐航与像是没听到她说的是的,照样每天来夜总会蹲点,只是似乎怕她生气,离得远远的看着她,不敢上山打扰,那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媳妇。
每当这时陶离就当做看不见,继续干她的活,过她忙碌又劳累的生活。
其实,他的世界,她害怕。
某天她觉得身体微微发冷,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吃的路边摊大妈卖给她的廉价的饼的原因,吃的时候感觉馅饼的味道有点变味了,可是为了不饿肚子她还是吃了下去,大妈卖的饼很便宜,可以剩下一笔钱。
在来来回回在整个夜总会跑了两圈后,陶离觉得自己的身体隐隐不对劲,肚子越来越疼,终于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捂着肚子,手上托着的酒落在地上碎的啪啪作响,倒下去的第一感受就是完了,工资没赚到多少,还要把本赔进去了,早知道这种高档的夜总会,酒杯的价格都是她买不起的。
只是大地没有接到她痛苦的身子,就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接住。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哪里不舒服?”一个着急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响起。
多久没有听到这样急切的声音了,记得小时候也是有一次的,那时她为了让爸爸妈妈高兴,就去跟着捡破烂的老奶奶赚钱,起早贪黑,她终于赚到了几百块钱拿到爸妈面前,她看到他们笑了,然后自己累的倒下,倒下的时候她也听到妈妈着急的声音。
仅有的一次,用金钱换来的关心,同等交换,付出代价就有得到,学校老师也说这样是正确的做法,所以她很满足。
然后就是现在,一个奇怪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满脸着急,没有交换,为什么会没有交换?
闭上眼的瞬间她听到他一直在唤,“阿离,阿离……”
这个声音好听,这个名字她也喜欢。
徐航与骂了自己一通,其实早在她开始工作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对劲,身体摇摇欲坠的,状态不是很好,可是还是怕她恼怒他,对她有意见,然而,眨了个眼,就看到她倒下的身影。
怀里的姑娘瘦弱的身体像羽毛一样轻,好像随时会被弄坏,看了让他心疼。
抱起她,就往门外冲去。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又给她挂了水,她的额头不在冒冷汗了,他才放下心来,无奈的看着这个女孩。
醒来的时候,入眼一片白,不是她喜欢的颜色,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手上插着针,挂着水,而她朝边上望去的时候,徐航与正在认真的看着她。
“你……”她开口不知道说些什么。
想说能不能离开医院,能不能不要挂水,很花钱的,看看那人一脸认真却带着一点薄怒的脸,适时的闭上了嘴。
徐航与扶她坐起来,又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床头。
一开口就是质问,“医生说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并且长期饮食不好,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怒气冲冲的质问下,没有生气,没有厌烦,反而觉得有点开心,像是被蛊惑,她声音低呐蝇弱,竟然还生出些惭愧感,老实的回答,“吃了大妈家的馅饼!”
明明身体是自己的,可是却好像归别人管了。
“什么大妈?”他继续质问。
“路,路边摊的大妈!”说话也说不清了,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路边摊的大妈连个合格的营业执照都没有,你也敢吃!”
徐航与觉得自己实在气不过了,一拳头就捶到了这个愚蠢的女孩头上,不过顾及她的身体,还是放轻了力度。
“缺钱!”她实话实说,事实上这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她确实缺钱的没有出路。
“缺钱也不能拿命赚啊!”他教训数落,让陶离沉默的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说的过重了,又可怜心疼的摸摸刚才自己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