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本宫将新秀那贱人抓来了,她向你表白不成,竟敢做局害你,死不足惜。只要你别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快快下来,我答应你,现在就割贱人的肉,扒贱人的皮”
大公主的豪言壮语一出,扶着她的奴婢新桃赶忙小声提醒,“大公主,那位可是将军府大小姐啊,如果死在大公主府,只怕”
话未说完,就结实地挨了一耳光,“贱婢,你也想害大驸马不成?”
“就算新秀那贱人是将军府大小姐又怎样,本宫还是皇族公主,岂会怕?”
此刻的大公主,理智全无。
也是,一旦遭遇大驸马的事情,大公主除了疯,还是疯还是疯。
“大驸马,你莫信贱婢胡言乱语,也莫怕,有本宫在,将军府大小姐不过蝼蚁,本宫要她今日死,她就不能见到明日清晨的朝阳。”
眼见目的达到,大驸马泪眼汪汪地与大公主深情对望,问了一句蠢话,“大公主此言当真?莫不是在诓我、哄我?”
呕!
男人撒娇没眼看,尤其是大驸马那么大那么大一坨杵在那儿,做扭捏状、娇羞状、无辜状大驸马咋不上天去,干脆将他卖到下等男风馆,往后余生,日日撒娇,夜夜卖肉,时时卖笑。
不过,他又肥又丑,失了大驸马的光环,只怕恩客甚少啊。
新秀被禁卫军压着,跪在地上,好在这些禁卫军顾忌连大将军,用了巧劲,看着凶残,实则悄悄减轻新秀的难受和疼痛。
而且,禁卫军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没用帕子堵住新秀的嘴。
呕!新秀极力忍耐,还是被大公主和大驸马联手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涌,当即吐了扶着大公主的奴婢新桃一身。
新秀倒是万般想吐在大公主身上,想一想,还是刹住车为上策,她还不想死,怎么也得磨蹭到少夫人来救她。
“你你”奴婢新桃并不无辜,谁让她离新秀最近,而且先前大公主打新秀耳光,手打疼了,也是奴婢新桃主动表现,几乎将新秀的一张脸抽坏。
这回,没个三两个月,绝对养不回来。哪个女子不爱美,新秀是不着急嫁人,但也不乐意毁容啊。
新秀记仇,有仇必报。
原本压着新秀的禁卫军,在她呕吐的那一瞬,果断闪开。这样一来,新秀就恢复了自由。
她站起身,取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脏污,“新桃姑娘莫怪,我也不想啊,奈何大驸马和大公主殿下演的这出戏太太恶心了。”
几乎同时,大公主摔倒在地上,又听到新秀的恶言,她一时愣住,是先处置贱婢新桃,还是先教训贱人新秀?
身为皇族公主,受了委屈,自然得千倍讨回来,“来人,杖毙贱人新秀和贱婢新桃,同时进行,本宫要听到她们的惨叫声。”
连盛和林浅意瞧够了戏,现在,该他们登场了。
“大大公主殿下,连大将军和少夫人来来了。”刘管事此刻只想昏厥,或者寻个地缝钻进土里。
贵人干架,受伤受死的从来都是奴才。
“蠢货!废物!”大公主快要被气死了,若是寻常,她对上连大将军,先思量再行事。
可如今,她是什么都顾不得了。福小王爷有一句话说得对,连盛手握实权又如何,他就是皇家的一条看门狗。
“臣,拜见大公主殿下。”连盛这礼,行的敷衍,脸色冷的冻死人。
“臣妇,见过大公主殿下,大公主殿下安好!”林浅意仗连盛的势,有样学样。
不等大公主开口,连盛先发制人,“本将军有一事,请大公主殿下答疑解惑。”
大公主有心撵人,可她何尝不知,今日之事被连盛抓个现行,怕是难以善了。
“连大将军擅闯本宫的大公主府,真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宫现下就有疑惑,还请连大将军解答一二,今日连大将军敢闯大公主府,明日是不是就敢闯皇